在这栋大厦,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发生。

    这里的人简单、粗野、直接。

    开心的时候会在楼道大说大笑,不开心就大喊大叫。

    有时能清楚听到楼道里有人亲热,害的严少筠要第一时间捂住凡妮莎耳朵。

    有时也能清楚听到楼道里有人边骂边打架,害的严少筠要第一时间用后背抵住门。

    这就是属于白田下邨的生活。

    严少筠不是没想过找一个依靠,至少不用一有风吹草动就吓破胆。

    可是每当想要往前走,又瞻前顾后不敢行动。

    现在不需要自己走,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了……

    陈彦祖微笑着站起,两步来到严少筠身前。

    “这里就是这样,我们不浪漫,也不会考虑长远,比起未来我们更喜欢活在当下。每天让自己尽量开心,不去做长远规划,因为没意义。我们喜欢简单、直接。让一个习惯半山生活的人过这样的日子,的确太委屈了。我可以努力去做,但我不能做任何承诺。如果你不接受这种生活,我也不会怪你。”

    严少筠的头低着,不敢和陈彦祖对视,说话声音更是小的如同蚊蝇。

    “我比你大十一岁,还有个女儿,外人会说你煲老藕(被老牛吃嫩草)”

    “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,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感觉男人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,严少筠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融化。

    “你想让我怎么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说,做就行了。你不接受就推开我,你什么都不做,我就当你答应。”

    严少筠已经站不住。

    就在她几乎要瘫坐在地时,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入怀中。

    这一次抱的格外用力,也格外不规矩。

    严少筠以最后的力气说着:“我……我还没离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耐心很好,可以等。”

    “多给我一点时间……等杜志辉的案子打完……”

    剩下的话,都被陈彦祖的唇舌封印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一阵呜呜声后,她放弃了说话,从下意识地抗拒变得配合,双手也抱住陈彦祖的脖子。

    戒指上的钻石泛着光芒,但两人都沉浸在对方的唇舌之间,谁也顾及不上这细枝末节。

    这一步终于迈出去。

    严少筠便不再是严小姐,更不会是秦太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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