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能工巧匠修复。

    从别处调人,已是来不及,再拖上半月,绥阳河一上冻,今年的巡演就搞不成了。

    只能就近从云梦城请师傅,抄近路,穿行云山才勉强来得及。

    可谁知这行云山被一股叫过山风的山匪占了,实力不俗,闹腾得挺大。

    连雍安城叫得上号的长风、宣威两家镖局都折了。

    我们延请了好几家宗门,可一听要穿行云山,无不摇头。

    没辙,只好转请官府帮忙,能出动云梦卫,那是最好,至不济巡捕队能出人也好。

    这一二日间,我拜访了不知多少人,都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今日,去往尊舅父府上,也是为此事儿。

    尊舅豪迈绝伦,交游广阔,原指望他能帮上忙。

    未料,尊舅父公务繁忙,却是顾不得余某。

    天可怜见,遇到小薛先,余某这才厚颜求告。”

    “俞管事,我不过小小一个书办,能力有限。

    不过,既然你找上我了,如果机会合适,我会向上面进言的。”

    薛向说的当然是客气话,动用云梦卫、巡捕队,都不是他能管的。

    他何必自寻烦恼。

    俞宽也不气馁,一直将他送出茶楼,留下自己住宿客栈的地址,又急忙忙去找别的门路。

    临近正午,薛向回到家中,厨房飘来蹄花焖藕的香气。

    柳眉蹲在花池边,料理着打霜的白菜,偏紧的冬装,裹得纤腰丰臀紧绷绷的。

    瞧见薛向回来,上前便拉了他去洗手,好像他还未长大一般。

    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饭,薛向回房,雷打不动地完成引灵入体后,又开始默写谢海涯批注的定文。

    所谓定文,是科考规定的固定格式的文章,颇像八股文。

    但在内容上,对儒家经义的考教,以及修行上感悟,二者并重。

    主流圈子里,谈论定文是时尚和潮流。

    在刘二的事件上,薛向领略了权柄的威力,心中对进入谢海涯的圈子更热切了。

    所以,定文,他是必须掌握的。

    这一忙活,便到了傍晚。

    他招来眼巴巴在门外转圈圈的小家伙,教她识字。

    待小家伙诵读的时候,他又拎起斧子,将院中堆的新买的一堆原木劈好。

    听着动静赶出来的柳眉,伸手来抢他的斧子,却被他拦腰抱起,臊得柳眉满脸通红逃走,再不敢管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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