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担个什么心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张氏酣畅淋漓的市侩,让薛向只剩苦笑的份儿。

    满桌珍羞,薛向吃得没滋没味,回到家后,又让柳眉炸了鸡蛋酱,拌了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,这才安慰了五脏庙。

    薛母往暖炉添了新柴,拉着薛向坐下,“你舅母眼皮子浅,你别见怪。

    你舅父不容易,子杰的事儿,你能帮就帮,若是为难,不帮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有一桩,你现在是吃公家饭的人,千万别做出格的事儿,叫人拿住把柄,动辄身败名裂……”

    薛母絮絮地说着,薛向一边烤着火,一边耐着性子听。

    待薛母排遣完心中的担忧,他又陪着说了会儿话,便返回房中。

    才修炼完毕,柳眉敲响房门,说九分山来人了,招他去梅花厅。

    薛向赶忙更衣穿靴,火速随来人赶去梅花厅。

    来人将他引入东暖阁门口,便即退走,薛向推门而入,便瞧见一身貂裘的谢海涯正围炉烹茶。

    “见过院尊。”

    薛向拱手行礼。

    自从那日,他在东暖阁中弄出一句“以直报怨、以德报德”后,谢海涯飞身离去,半个多月了,他还没见过谢海涯。

    若不是后续,他被赏戴银质飞鱼标,拔擢为第三室副室长,他都要怀疑谢海涯是不是犯事跑路了。

    “来来来,才送来的蔡春十二芽,尝尝。”

    谢海涯招他入座,主动替他分一杯茶。

    淡红色的茶水,散发着一股幽香,薛向举杯喝一口,顿时满腹生香,“好茶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?送你二两。”

    谢海涯从一旁的茶车里,取出一个陶罐,递给薛向。

    “院尊,这如何敢当?”

    薛向蒙圈了。

    虽说,在替谢海涯扫平苏眭然的战役中,他立了些功劳。

    但先赏赐银质飞鱼标,后拔擢为第三室副室长,足以酬功。

    谢海涯道,“我说你当得起,你就当得起。

    近来,你书读的如何了?”

    薛向正压了不少问题,当下,便一一道出。

    谢海涯一边陪他饮茶,一边不厌其烦地跟他解释,转眼两个时辰过去,天光已暗。

    薛向起身,躬身一礼。

    谢海涯有多忙,薛向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他能抽出一下午,替薛向讲解文章、定文写作,薛向感激不尽。

    “你我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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