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入睡,未料,这一入睡,又梦到含谷。

    他引着薛向进了个山洞里,山洞里祥云缭绕,鸟语花香,像个仙家洞府。

    洞口处有名目,薛向凑过去,那名目被葫芦藤蔓所遮,怎么也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他才想去翻葫芦藤蔓,便听含谷叫自己,他才转身,含谷冲他抱拳,转身去了。

    薛向跟在后面追,却怎么也追不上。

    一惊,醒来,天光已经大亮。

    薛向甩了甩脑袋,分析半晌,也弄不明白,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。

    他一脑门子事儿,也顾不上这个,洗漱一番,拿了两根油条,便赶去九分山。

    他到时,谢海涯还没起了,被他从被窝里嘈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汇报了,他最近在绥阳镇的动作。

    谢海涯打个哈欠,“还得是你小子,贼精贼精的,赶在下去之前,生扑住了魏央。

    有魏央给你戳着,一个绥阳镇十一室,怎么也蹚平了。

    说吧,找我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薛向便将谋划绥阳镇掌印的事儿说了。

    谢海涯一下子惊醒了,“你真是上到天上还嫌低,绥阳镇镇级掌印,相当于一院副院尊,那是手握仙符,入了官品的。

    你才升了金质飞鱼标,说破大天也升不上这一格。”

    薛向道,“我哪敢痴心妄想,代理,代理就好。”

    谢海涯冷静下来,“若是代理,倒不是不能,有魏令出力,我帮着说话……

    不过,还是缺点什么,功劳,必须有说得过去的功劳。

    你那个断案荒田的事迹,虽然不错,但毕竟是小案子,可摆不上台面。”

    “军饷案最近有什么进展没有?”

    薛向低声问。

    提到此案,他就觉得憋屈。

    明明发生在他的辖区,他却无权过问。

    专办行辕整日价就会指派十一室,去提这个目击者,找那个证人,全是腌臜事。

    谢海涯摇头,“我也全无消息,反正据说是卡住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的大案,三五个月弄不出结果,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你小子就别在这上头做指望了。”

    薛向甚是苦恼,想立个功,怎么就那么难。

    他兴致不高,便待告辞。

    “这就要走?这不像你啊,你来我这儿,从来都是不捡着东西就算丢。。

    上次,不是说想要加速修炼的功法么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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