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柳太辉最忌惮的人,莫过于自己的父亲!

    延平满面怒容,“王爷,您到底想要做什么?你是不是中了什么蛊术?”

    “大胆!”一声暴喝传来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齐牧大喝一声,自己的好朋友都下来帮忙了,他当然要出一份力。

    延平,延大师,这就是你对皇子的态度吗?你太无礼了!”

    严平眼睛一瞪,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柳太辉不再搭理他,转头对着柳白毅说道:“父王,依臣认为,严大人此言差矣,齐牧之事,我见过,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成就!”

    “从齐牧那里学到的东西,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过!不相信的话,我可以念给你听!”

    然后,柳太辉一边摇着头,一边开始背诵自己的课本。

    “高阳之子,吾名为伯庸。”

    “张季真在蒙地,只有庚寅吾。”

    “朕曾观其首次,肇锡余称之。”

    “余曰正泽西,字余曰灵钧。”他的声音中,带着一丝感慨。

    一片寂静之中,只剩下柳太辉的诵经之音。

    柳太辉一直背诵到嗓子眼发干,这才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一刻,包括柳白毅在内的所有官员都呆住了。

    就在刚刚,柳太辉当着他们的面,背诵了十多个稿子!

    而最不敢置信的莫过于延平了,他教导了太子这么多年,还从来没有让他记住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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