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声音,抬起头来,说道:“是啊,这里的土地和周围的土地有些不太相同,范围也很广,我怀疑这里曾经有过一些鲜血,只是被人抹去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凌冲,你在自杀之前,有没有什么案子?”

    齐牧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凌冲略一思索,回道: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确实没有。”

    齐牧点点头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就有五成把握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行刑官李奇吉被人所杀,凶手应该就是这里的县丞,或者是他的同僚!”

    凌冲、万坤明两人都是一愣:“他们?不会吧?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他闭上双眼,整理着脑海中的蛛丝马迹,慢慢说道。

    “林库官虽然身首异处,但上至百姓,下至官员,无人信其有,皆以为“冤死”。大部分人都相信,死者都被林库官用来“复仇”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这件事情,也是有原因的,林正若真的变成了厉鬼,那么,他就应该向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报仇。一个刽子手,一个执行死刑的官员,怎么会是第一个被处死的人呢?所以,“恶鬼索命”一说,并不成立。”

    “我手里有一张血书,上面有“冤枉”二字,乃是行刑人李险求的老母之手,据他娘所言,乃是黎险求所遗。但你也说过,他没有受到任何指控。没有案子,哪来的委屈?还是说,他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杀,所以才留下这封信?”

    齐牧摇了摇头:“当然不会。在这件事上,还有人能像林正这样,掌管着国库的人吗?被人说成是小偷,又被逼的哑口无言,无法辩驳,最终被砍头。”

    “他虽然没有反抗的能力,但却一定会反抗,于是,他就写信给我。并且在被砍头之前,还暗中交给了行刑官李义昭,想让他将这份血书公诸于世,以还自己一个清白。不过,李险向他求援,却是另有所图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问道:“凌冲,上次库银被盗一事,一共损失了几两?”

    “三十多万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每月能拿到多少俸禄?”

    “3两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光靠俸禄,要赚到3万两银子,至少要八百年。哪怕只有一成,那也得存上3000两,这辈子才能存够。对于一般家庭而言,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见黎吉求的娘穿着一身单薄破烂的衣裳,应该是个穷苦人家。如果,你就是李淳风,手上拿着这样一张血契,里面有好几个犯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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