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到了一条密道,然后就从密道里走了出来,恰好走进了通判司,听见了我们三个的谈话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当天就跑掉了,再悄悄报警就好了。到时候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却像个疯子一样,从地下通道里冲出来,对着我们三人指指点点,说要去官府告状!”

    “我们第一时间就告诉他,我们偷了库银,就是想要开一家客栈,以后再还。还请他大人有大量,到时还能给他一些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听话。还说这次他破获了一桩大案,那就是三万两银子的大案,县丞肯定要给他加一把,到时,我与通判一死,他就能补位。嘴巴还脏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公羊廉都很生气,季卜刚一家人都很开心,怎么可能会被关进监狱呢?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三个联手,将林正这个蠢货制服,并且在现场,割掉了他的舌头。所以,他们决定让他来背这个黑锅。”

    齐牧听了这话,只想着林正就是该死。

    调查是事实,不向犯罪分子让步,这是事实,但是,一个人要起诉三个小偷,还威胁要剥夺他们的职位,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接受的。

    他的思想,或许会被后人诟病为“有罪说”。

    可这就是现实,恶人虽可恨,人人喊打,却也有一些人,只要稍微聪明一点,就能活下来。

    就连林正,都能发现银库的通道,还能发现那三个小偷,这不是很聪明吗?

    可他偏偏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,一个人挑战三个犯人。

    他们完全可以藏在暗处,将证据保存好,再上报给朝廷,让朝廷抓人,岂不是更好?可是,他却没有这么做,因为他的舌头被割掉了。

    在他想来,自己之所以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,很可能就是因为太过自大,吃准了冯舍才等人不会对自己动手,所以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境地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冯舍才喘着粗气,又说:“这案子,由我与公羊廉主持,季卜刚为证人。然后,他买通了陈捕头和那两个人,让他们去大牢里审问,让已经无法开口的林正认罪画押。”

    “呈到了府衙,府尹没有仔细看,直接定罪。成功将林正斩杀,以儆效尤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,既能掩盖库银被盗之事,又能避免我们三人偷来的钱财归还。一箭双雕!”

    冯舍才苦笑一声:“那时候,我们还觉得,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。

    “可是,我万万没有想到,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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