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不出意外他们应该会私下商议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龚洪海是不是他们其中一员,如果是,能否从他口中套出点东西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魏武缓缓站起身来,清澈的双眼直视着祝宗善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这些富商士绅,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摊丁入亩推行,一定会在其中搞小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能从龚洪海口中得到一些消息,最起码他们搞事的时候,咱们不会太过被动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祝大人你担心的问题,其实没必要担心我以此和龚洪海交易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魏武再次伸手指向祝宗善手中的卷宗,然后继续说道:

    “这卷宗有纸有笔就能写,难不成我拿走了之后,祝大人就不能再写了吗?”

    祝宗善一想也是这么个理,一个卷宗罢了,就算真被拿走了也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反正官印在自己手中,大不了再写一份,龚洪海不可能因此脱罪。

    而魏武想做什么,祝宗善也大概猜到了,摆明了就是给龚洪海挖个坑让他跳下去。

    虽然这种手段不怎么干净,换做祝宗善自己大概是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。

    但这和摊丁入亩相关的事情毕竟不是他做主,对此他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再加上龚洪海本身就是带罪之身,于是祝宗善干脆直接将卷宗递到魏武手中。

    “大人,您准备什么时候去牢房,下官安排人带您过去。”

    魏武嘿嘿一笑,摇了摇头说道:

    “不着急,先让他适应一下牢房的恶劣环境,有利于他打开格局。”

    祝宗善一想也对,这些娇生惯养的人,哪里受得了牢房又是老鼠又是蟑螂的环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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