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问题,姚广孝也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转换话题再次说道:

    “只是没想到世事难料,遥记两年前,贫僧第一次见镇国公之时,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。”

    “但如今第二次相见却是时移势易,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,贫僧感怀颇深啊!”

    闻言,魏武也笑了起来,随后开口说道:

    “这一切不都是道衍大师安排的嘛!若非大师精妙布局,我也不会沦落到成为阶下囚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魏武,你在国师大人面前,不过就是个任由拿捏的臭老鼠罢了!”

    魏武的话刚说完,姚广孝都还没开口,一旁的胡纪就忍不住插嘴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其实他早就忍不住了,当年自己需要仰望都看不到背影的人,如今却跌落神坛。

    这种强烈的反差,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贬低羞辱魏武,从而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说白了,这种行为和心态,就和后世那些违法偷渡润到自己精神母国的人差不多。

    即便在精神母国混的狗der不是,甚至还被压迫歧视,也要高声为精神母国呐喊助威。

    用作贱自己的方式恶心国内的正常人,偏偏正常人还没办法沿着网线过去教训他。

    但现在的胡纪却不一样,他自以为魏武沦为阶下囚了,就再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。

    却不知道有时候教训某个人,其实是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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