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放火居然真的成功了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他没时间想这些,毛骧已经开始给他定罪名了,这时候必须为自己辩驳。

    于是在毛骧说完后,麦至德立刻就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大声喊道:

    “你放屁!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,此事,朝议之时陛下依然定罪,犯人是镇国公魏武。

    “你不去审问他,反倒栽赃陷害将罪名冤枉与我,还有工部库房失火又与我何干?”

    “今日下差之后,我便去寻好友相聚,本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……”

    麦至德还想继续说下去,结果就在这个时候,毛骧一声大喝将他打断。

    “大胆,你敢曲解陛下圣意!”

    被毛骧这么一吼,麦至德的脑子立刻就懵的,倒不是被毛骧突然的声音吓到。

    主要是他没搞懂毛骧什么意思,明明说的好好的,自己怎么就曲解陛下圣意了?

    就在麦至德心中疑惑之时,毛骧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明言,此案尚有疑点未能查明,有关于镇国公的罪名裁定,待案情查实后再行定罪。”

    “何曾说过犯人就是镇国公,况且我锦衣卫如何查案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!”

    听完毛骧这句话,麦至德也明白是自己说错话了,不过好在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。

    所以在毛骧说完后,麦至德立刻就承认自己口误,对此毛骧也没有继续追究。

    这种事用来恐吓一下没事,但真抓着不放不会有什么结果,而且还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麦至德也知道这点,所以在承认口误之后立刻就将话题又拉回来继续质问。

    “毛骧,串通钱进广合谋盗取变色油墨也好,参与钱庄案也好,无论你想陷害我什么罪名。”

    “请拿出证据来,否则我一定会告上朝廷,到时陛下定会还我一个清白,还有我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今日工部库房失火,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却将罪名栽赃给我,这件事没完!”

    麦至德说的理直气壮,但他不知道毛骧不是在试探,而是心中已经确定犯人就是他。

    所以不管麦至德如何辩解,毛骧都不在意,他只想将真相全部挖出来!

    于是在麦至德说完后,毛骧也缓缓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栽赃?不,我是合理的怀疑,钱庄一案涉及全国,其中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变色油墨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镇国公之外,就是你和钱进广嫌疑最大,因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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