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妹,你在听吗?”

    佩刀姑娘眼神呆滞,神情无奈,只觉有一百只蚊子在耳边嗡鸣。

    她见小二端着酒肉上来,从面前经过,顺着看去,目光越过几桌客人,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,正独自坐在窗边,心中不由得一喜。

    “世妹,世妹,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佩刀姑娘看了男子一眼,忽然起身,快步向窗边走去。

    “世妹,世妹,你去哪里?”

    男子起身,跟着走出几步,却看到了最不想见的那张脸,还有那只诡异的黑色包袱,想起此人干过的事,他便心胆发颤,后退两步,沮丧地坐回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在西风渡时,他为了印证两人只是在演古彩戏法,刻意停留一天,着自家护卫去打听,亲自去到那家医馆,见到的却是一具死状极惨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戏法!”

    他看了眼老爷子派来的两名护卫,听说也在西安武馆跟着孙寺望学过几年拳,三五人近不了身,此时两人纷纷地低下头装死狗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小二,拿你们店最好的酒来!”

    男子心中烦恼,正好见小二端着空木盘经过这边,出声怒吼道。

    张玉轻轻放下酒碗,看向走到桌前的佩刀姑娘,眼中露出疑惑之色。

    “姑娘认识我?”

    佩刀姑娘也不着恼,笑道:“你不记得了?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
    张玉仔细看去,女子相貌娇憨,双目有神,虽然不算绝色,却有种大家闺秀的仪态,但是又没有那种养在深闺的扭捏姿态,落落大方,侠气傍身,总之气质十分独特,只是实在记不起何时何地见过她了。

    张玉摇头。

    佩刀姑娘轻轻一笑:“佑圣十年,七月七日,夜半时分,华山西苑,灵珊闺房,有个淫贼翻窗入室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!”

    张玉连忙伸手止住了她,那可不算一件光彩的事,传将出去,也不好听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你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佩刀姑娘,想起那个极讲义气的姑娘,死活不愿说出岳灵珊的下落。

    “你总算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佩刀姑娘也不十分欣喜,只觉心中释然,像了却了一桩挂在心头许久的夙愿,她拱手道:“正式认识一下,在下关中正气盟裘大器。”

    张玉点头道:“女子叫大器,雅而不俗,在下张玉。”

    “张玉?好普通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裘大器也笑道,她本性直率,在投契的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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