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还没到衡阳吗?”

    “师父走到半途,遇见个曾在陕西为恶的淫贼,追踪而去,那人武功不弱,轻功更是世所罕见,师娘怕耽误刘师叔的大会,让我们师兄弟先来衡阳,她留下等侯。”

    裘大器听见‘淫贼’二字,悄悄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张玉,轻轻一笑。

    “岳伯伯何等武功,什么样的淫贼,能逃过他的手掌心,是吧?”

    张玉见裘大器促狭地看着自己,轻轻咳嗽两声,连忙称是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,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下肚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间,两人各喝了三十来杯,酒坛已经见底,看得邻近几桌目瞪口呆,全都停下碗筷,数着两人到底喝了多少杯,连二楼、一楼的客人,听说有如此海量的饮者,也都挤上来围观,低声议论。

    张玉内功深厚,脸色如常,不过眼角微红,他的眼眉,原本就生得极为好看,借着酒劲,更加动人,活脱脱一个玉面郎君。

    “张兄,还能饮否?”

    令狐冲此时还未修炼华山派的紫霞功,相比张玉,内力不济,只是凭着天生的海饮豪量,才与他拼了个势均力敌,已经显了三四分醉意。

    张玉轻笑道:“令狐兄若还能再饮,在下自当舍命陪君子。”

    令狐冲对江湖上的争权夺利兴致缺缺,偏偏喜欢在酒道上论个长短,他环顾四周,见那些人惊骇于自己的酒量,愈发得意。

    “好!小二,再上十斤‘岁月错’来,大器世妹当个见证,今日我与张兄,不醉不归!”

    临江楼掌柜见多识广,不然也不会给胡琴老者两只红封,他知道今日遇上了高人,打发走小二,自己亲自搬来两坛美酒,这可是个为酒楼扬名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且说靠里边这座,真正的探郎符孝杰,见那三人喝酒都闹出这么大动静,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心中不忿,看着桌上那壶尚未启封的‘岁月错’,命令护卫给自己倒上。

    那护卫劝道:“三公子,听说此酒极烈,简直不是人喝的,你不擅饮,还是算了吧?”

    符孝杰本就憋了一肚子火,见护卫还敢违抗自己,顿时火大,气不打一处来,拍着桌子,厉声呵斥。

    “什么屁话?什么叫不是人喝的?他们能喝,我就不能喝?”

    “你个莽夫!知道什么叫酒品吗?有一斤的量,我只喝半斤,有十斤的肚量,我只喝五斤,示人以谦逊,这便是酒品。”

    “本公子活了二十多年,从来,从来,没有醉过!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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