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姑娘,自己就更熟悉了。

    曾经的北苑香主,左家庄见过一面,狄白鹰义女谢小蛮,她目光空洞,走进院子后,直愣愣盯着张玉,也不挪步,也不说话,腰间两柄佩刀倒是解除了。

    “两位请坐。”

    北苑弟子搬来圆椅、茶桌,就在院里。

    万一打起来,地方足够宽敞。

    温梦九坐下来后,见北苑弟子统统退了出去,方道。

    “奉圣姑之命,我秘密去成德殿见鲍大楚,用涿州老家七十三口人命当威胁,逼他在明日之战里,故意输给你,让出护法堂主之位,鲍大楚嘴上答应,心里怎么想,没有定数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张玉满上两杯茶,并不意外,反而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温统领,也开始替圣姑办差?”

    温梦九轻笑道:“圣姑英明睿智,深孚众望,还是任老教主嫡女,东方教主的侄女,将来成德殿的主人,日月神教的新教主,在她门下奔走的,何止温某一人,张副堂主不也是吗?”

    张玉点头道:“也是,我就是没料到圣姑这么厉害。”

    秋风未动蝉觉,这些日子里,传言满天飞,不少还是关于东方教主的。

    任盈盈在平定城的府邸,门槛都踏破了,神教高手望风来拉关系,连四位实权堂主长老都派人来接触,俨然风头盖过黑木崖上的杨莲亭,只是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温梦九忽然问道:“有人说,东方教主早已离开黑木崖,成德殿坐着的那个,只是杨莲亭为了弄权,隔绝中外,弄出的一头纸老虎,张兄弟怎么看?”

    “这种消息,每年都有。”

    谁也不敢赌,那扇珠帘后面坐的是真教主,亦或是假教主,输的下场就是死。

    这些年里,有想趁乱夺权的,有被杨莲亭钓上钩的,砍下许多人头,连任盈盈好几次都上了当,差点送命。

    “这一次,好像有点不同。”

    交浅言深,温梦九虽然也为任盈盈效力,但与自己的交情还没好到可以讨论这些秘闻,张玉惜字如金,想看看此人到底什么成色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他,任大小姐的道行,还降服不了温梦九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温统领觉得,这次有什么不同?”

    温梦九见他不愿多说,笑道:“没什么,或许是我多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桩,却是私事。”

    温梦九看向旁边,跟个愣种似的谢小蛮,无奈苦笑。

    “自从见面之后,小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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