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对张玉开口。

    “鲍长老,你还有事啊?”

    “我…我是中毒,真气无法凝聚,这才败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张玉点头,以自己的实力,面对寻常先天境高手,勉强可以自保,绝难如此轻易就战胜之,肯定是任大小姐在背后做了许多铺垫。

    “我同意,今日堂堂正正交锋,护法堂主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五剑,也很厉害,就算老夫没遭暗害,也只能与你打成平手。”

    “鲍长老过誉了!五剑拿不下你,我必败无疑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你倒是坦诚。”

    鲍大楚脸上露出惨笑,看向张玉,此人心胸也算坦荡,说起来,今日之前,俩人倒是无怨无仇,他与吴连江还有段交情,若非为争夺护法堂主之位,说不定能成为朋友。

    张玉低头看向他,笑着问道:“鲍长老,你喊住我,只为说这些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吧,你也听见了,圣姑那边,还在等我去喝酒。”

    鲍大楚又沉默了。

    张玉轻笑一声,看向擂台四周的七色教旗,黑木崖顶上的风,时刻不停,旗帜在凉风中猎猎作响,明国天子,号称自己有五德,创教之人想压过皇帝一头,树七色旗帜,建七种德行。

    “张堂主!”

    鲍大楚单膝跪地,拱手道:“若能让圣姑放了老夫家眷,鲍大楚愿为你效犬马之劳,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,你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,你让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,行了!”

    张玉极不耐烦,挥手打断他,日月神教别的没有,这套东西,连看门狗都玩熟了,他和齐鹧鸪,更是个中翘楚,赖此发家起势的,无需鲍大楚来班门弄斧。

    “我只问鲍长老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求圣姑,放过你家七十三口,若有一日,别人再拿他们作威胁,逼你杀我,鲍长老,你还能为我‘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’吗?”

    张玉似笑非笑,看向低头沉思的鲍大楚。

    “你可得如实回答!”

    任盈盈有句话,说得没错。

    这种人,就是想两头占。

    既舍不得护法堂主,又放不下那七十三口。

    混迹江湖,若在平常岁月,倒也能老死病榻,逢大争之世,就是害人害己,鲍大楚在神教数十载春秋,还不明白这个道理,就算当上护法堂主,也难得好下场。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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