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学上,我们当时的站位和我预留的规避空间,被正面命中的可能性很低,更不要说我有应急方案。”

    夏洛克试图用他惯常的理性分析来安抚她,声音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:

    “至于火焰溅射,我做了充分的防护措施。

    还记得海格的岩皮饼吗?

    它有相当的物理和魔药抗性。

    我们计划周详,计算到位,风险是可控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是火龙!”

    赫敏终于勉强止住哭声,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瞪着他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,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,鼻尖也红红的,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的认真:

    “不是魁地奇训练场的障碍!

    不是魔咒课上练习用的假人!

    一点差错就……就可能没命了啊!”

    话说到最后,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,再也说不下去。

    最终只能又气又怕地把脸埋回夏洛克的胸前,只是这次的哭声轻了些,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。

    夏洛克低头看着她的发顶,柔软的棕色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小片,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。

    他突然意识到,眼前的难题与推理案情、设计战术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这是朋友毫无保留的关切,是掺杂着恐惧的在乎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片刻,没有再试图用概率和计划去说服她,只是放轻了声音:

    “我知道危险,但我们都安然无恙地完成了目标,不是吗?

    我亲爱的朋友,你不妨听听外面的欢呼,我想这是裁判在我们打分。”

    这大概是他能给予的最直白的安慰了。

    帐篷外震天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,仿佛在印证他的话。

    赫敏的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,环在夏洛克腰间的手臂松了些,却没立刻松开。

    她先是用手背蹭了蹭脸颊的泪痕,等情绪稍微稳了点,她突然伸手去摸夏洛克被灼烧的袍角,指腹轻轻按在焦黑的布料上,眉头又拧成了小疙瘩:

    “这里真的没事吗?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急着去翻自己的口袋:

    “我包里有金盏花草药膏,是妈妈寄来的麻瓜配方,比魔法药剂温和……

    哦,糟了——我冲进来的时候把书包扔在看台了!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。

    看着夏洛克胸前湿了一大片的布料,耳尖“唰”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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