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福。

    他们亲切地称那时候的卡纳为【破邪者】。

    长辈的失败,高瞻远瞩所准备的后路成了唯一的活路。

    据说那时候卡纳就已经有了先知的名头。

    带领着逃难者,一路顺水而下。

    然后建立了守夜人,当时仅仅只有几个人的守夜人。

    据说那个时候,守夜人就已经明确了他们要拯救世界的目标。

    想想就觉得离谱,真的是神话故事一样。

    但随着卡纳的成神,或许这真的就成了神话故事。

    那时候带着残存的士兵以及刚刚建立的守夜人,在一片荒芜危险的荒野之中建立根据地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的人,在不知道后来的情况下,只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疯狂的故事。

    可守夜人不仅活下来,还像根系疯长的荆棘,穿透了旧秩序的荒原。

    温德尔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幕幕传闻拼凑的画面,他虽未亲见,却在每个篝火夜的闲谈中被烙下印记。

    卡纳王子在昔日故国都城的断壁残垣上目睹最后王族的癫狂仪式,却转身接纳了那片诅咒之地。

    圣光教会最初对他们嗤之以鼻,却在邪神爪牙撕裂城市时,只能和这些“叛国者”并肩举剑。

    最震撼的是勒比亚大陆那场延续数年的恶鼠战争——当所有人以为那片大地已沦为血肉磨盘时,守夜人硬是以凡人之躯逐寸清剿,甚至传言他们的牺牲者能复活再战,最终逼得邪神陨落,让他们滚出了这个世界,让曙光刺破阴霾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各种各样的故事所拼凑起来的画面。

    真假有多少,只有守夜人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不过毕竟能传播如此之广,想来真的有很多。

    “活着的传奇……”温德尔喉咙发干。

    他见过年轻的族人对着冒险者公会海报上卡纳的剪影眼冒金星,年轻人谈论守夜人时像在描述云端神国。

    难怪啊!

    他们不像帝国贵族那样征收血税,反倒到处开免费夜校、收平民当学徒,连芜菁根这种兔族泥腿子窝都派来格尔泰这样的精锐。

    温德尔摸着自己臂弯陈旧刀疤的手微微发颤——守夜人给的不是虚浮的承诺,是一块能种芜菁的地、一口不结冰的井、一群受训后敢对狼骑瞪视的小崽子。

    连帝国那些鼻孔朝天的督军,都不敢明着阻拦守夜人的“多管闲事”,唯恐激起前线兽人战士的哗变。

    格尔泰的声音将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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