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到晚的能不能消停会儿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屋里待着!”

    李天明说完就出去了,刚到院子里,就见李学成也出来了,红着眼睛,离得老远都能闻得见酒味儿。

    “爸,又咋了?”

    乔凤云跟出来倚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说你,你这爹当的真是倒了行市,亲儿子拿着你当贼防呢!”

    嘿!

    这话说得可就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乔凤云,你特么又扯啥闲屁,一天到晚的,不整出点儿事,你是浑身不自在咋的?”

    乔凤云被骂得,一口气堵在心口,差点儿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“你听听,你听听,这就是你的好儿子,李学成,你今天要是压不住他,往后你就得管他叫爹!”

    这女人拱火还真是一把好手,眼见李学成一张脸都涨得通红,狠狠地瞪着李天明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,你带回来的水泥,玻璃,是不是都送你三叔家里去了?”

    村里没有秘密,村东头发生的事,用不了一袋烟的工夫就能传到村西头。

    水泥和玻璃在这年代属于稀罕物,卸车的时候也没背着人,早就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了。

    乔凤云听人说起,立刻就回了家,把这事告诉了李学成。

    话里话外都在说,李天明不把东西搁家里,是在防备着他这当爹的。

    李学成是个好面子的,哪里受得住这样激,李天明刚到家,他就来兴师问罪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?咋了?”

    “还咋了?你不把东西搁家里,是防着谁呢?防着你爹?”

    李天明笑了:“爸,瞧您这话说的,你是我爹,我还用防着你,我是防着有狐狸精偷摸的把我的东西顺她窝里去!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,来看热闹的乡亲们都笑了,李天明说的狐狸精是谁?

    那还用猜吗?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谁?”

    乔凤云被众人笑得脸通红。

    “谁惦记我的东西,我就说谁,咋了?有人做贼心虚啊!”

    对上李学成,李天明还能客气点儿,但乔凤云这个女人,他可不会惯着。

    要是能气死她,李天明不介意再把精神攻击加加码。

    “没人惦记你的东西,你要是我儿子,就把东西放家里!”

    李学成也觉得丢人,只想把面子找回来。

    “爸,您说这话,自己信吗?我的木料都差点儿让您给送人了,要是把水泥和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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