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您的观点很有道理,我也很清楚这样做从经济效益层面最有优势。

    但您刚才也说了,只有定高价并且卖到自由阵营,他们才能消化掉我们的产品。

    这也意味着我们的产品在整个Socialism阵营的销售有限,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和整个阵营国家的关系。

    我说的更透彻一些,就是我们这样的定价策略,从经济上利益最大化,但从政治上,外国的同志会怎么看我们,我们的产品只要经济效益,还走不走大团结了。

    在国内也会变成别人攻讦我们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方易已经说的很直白了。

    如果来的人不是钱院长,他压根不会说的这么直接。

    方易接着说道:“而且您也说了,我们的产品现在世界领先,自由阵营也没有,他们也想要买,想要逆向破解。

    可钱院长,您有没有考虑过,如果,我是说如果,如果这样的定价,大量卖到自由阵营去。

    他们逆向破解了,比如您今年赚5000万美元,我们往高了算。

    他们破解之后,您没能实现您所期望的滚雪球,反而对方破解之后仗着同阵营优势迅速抢占市场。

    我们第一年五千万,第二年三千万,第三年一千万美元都没有。

    您如何解释?如何对内交代?您可以好好想想,到了那个时候,哪怕不追责,您和科学院的同僚们难道不会受到影响吗?

    明明三年时间为国家赚了八千万美元的宝贵外汇,可却反而没有获得任何好处。

    钱院长,我非常了解经济运行的原则,也非常了解您思路是对还是错。

    可事情真的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我们需要站在一个全局的角度通盘考量。

    过去对外经济联络局一直不同意你们的方案,并不是因为我们要针对你们,实际上是我们尊重科学院的专家们,认可你们为国家创造的成果。

    熊猫牌电子计算器我们内部用过的同志就没有说不好的。大家能接触到苏俄货、东德货,我们很清楚我们自己造的要比他们的东西好一大截。

    遥遥领先。

    他们那么大一台电子计算器,在运算上远不如我们的熊猫牌好用。

    所以我们局的同志之所以不肯定高价,不希望你们卖到自由阵营去,走一个平价路线服务东欧、拉美这些区域的国家,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你们。

    您今天亲自来,我

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