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折腾还不行,要给你折腾怕,折腾服。

    十几人再次被吊起来。

    何杰手中的烟“正好”抽完了。

    呼出一口眼圈,砸在最近的一个人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什么店来着?”

    “一店二店?”

    “咳咳,是新伊甸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救赎我么?”

    何杰笑的渗人,抬手将烟蒂按在眼前人涨红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不不,我没这个能力,我不配,当时是我昏了头了,胡说的,我错了,别啊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会说人话了,敢来打老子秋风也就算了,还满嘴跑火车,狂的跟二五六似的——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耳朵忽然动了动。

    何杰冷笑一声,弹飞烟蒂,转身跳下栏杆。

    “继续给我招呼着,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

    如同鲸鸣的汽笛声传入厂中。

    何杰脚步顿了一下,然后砰的一声,整个人都窜了出去。

    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个龟裂的脚印。

    柱子后面的胖兔愣了一下,回头看舔兔,“什么情况,老大什么时候这么着急列车了?”

    舔兔冷哼一声,“屁的列车,那是着急他老婆,这两天你没看他急的一宿一宿都没睡觉吗?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,感觉他眼睛都肿了,话说这几个呢?”

    胖兔指了指吊着的新伊甸的十几人。

    舔兔舔了舔牙,“弄死几个,留下一些给列车长问话的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层贴着海面蠕动,仿佛随时会坠下来。

    雨滴接连不断的落下,水面泛起细密的针脚,浪花变得柔软、细碎,边缘的白色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一个如同独角蛟龙般的“船只”压碎浪花,从水面中钻出来。

    鲸鸣震散细雨,铁灰色的外壳棱角分明。

    两道大灯打亮了岸上望夫石一样的何杰。

    武装列车内。

    小东将脸紧紧的贴在车窗上。

    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。

    这个玻璃无论他怎么吹上面都不会有哈气。

    窗外的水浪和避难所好像没什么不同,但又比避难所的水浪有趣的多。

    只要是外面的,就是有趣的。

    “小东,准备下车了。”

    铁老头珍重的将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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