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胸腔几乎被贯穿,若不是微弱的呼吸尚存,谅谁都得以为他死了。

    仲佑跌双目失神的看着场中拨弄着花剑剑尖的列车长,剑锋嗡鸣,道道寒光在那俊美的面庞上闪过。

    映出眉峰那一道惨烈的猩红。

    一打三,全灭。

    而苏焕付出的代价就是眉宇间的那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。

    仅此一处。

    他在一次次战斗中积攒的自信,累积的信念,一战,就被列车长摧毁的点滴不存。

    无论是过程,还是结果,都充满了梦幻般的荒谬。

    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整个人陷入一种巨大的迷茫之中。

    ‘战斗中还可以晋升的吗?’

    与之相对的,舒唯眼中却满是狂热。

    再一次亲眼见证列车长瞬间晋升的场景,以无可匹敌的姿态秒杀三个二阶进化者,她的每一个细胞,每一寸肌肤都被印上了那暴君般的身影。

    如果说之前是发自心底的恐惧,那么现在就是发自内心的臣服!

    臣服于那最狂暴的力量,臣服于最强横的本源!

    “崩—轰——”

    花剑在苏焕指尖的拨弄下发出有节奏的脆响,和外面大厅的战斗轰鸣声形成巧妙的韵律。

    “老舒,咱们再赌一把怎么样?”

    苏焕将花剑竖直在眼前,那双狭长的双眸比剑光更加凛冽。

    冰凉的水漫过皮鞋,舒先生感觉像是回到了多年前,被父亲罚在院子里淋雨的时候,那时候脚也是这么冰的,但内心一直烧着一团火,所以他走到了今天。

    五十年风雨,他见过很多年轻人,他见过很多很多优秀的人,他自认自己也是其中佼佼者。

    但心中那团火早就熄了。

    所以面对苏焕的狂妄时,他有一种被刺痛的怒气。

    鬼使神差的想着,若是自己年轻三十岁,会不会在末日开始就选择踏上进化道路,与他一较高下?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拿出面对同辈人的认真,“赌什么?”

    苏焕笑了笑,“就赌矛与盾,孰强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压上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个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赌注是什么?”

    舒先生挽起衣袖,目光前所未有的郑重,“没有赌注的赌约,就会失去他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?”

    苏焕颇为意外,想了想,指着远处蜷缩在角落里的十几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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