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到寿终正寝之后,借槐木收容鸟魂,时常用自己的念力滋养,如此得来的麻雀精魂,灵气足而性平和,依附在符纸折的形体上,甚至不会透出半点阴气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任何攻击性,但就算在白天,只要不是午时,这种麻雀也能够飞翔勘察。

    别派的施法者纵然瞥见,也不易看破。

    马掌柜又开始折第二张纸。

    门外月色点点滴滴的偏移。

    楚天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走到厨房里没看见人,自己灌了两大瓢水,穿过院落,就看见马掌柜还在大堂里。

    老头侧着身子,手肘撑着桌面,拳头顶着脑袋睡着了。

    豹猫武士的尸体不知道放到了哪里,桌上只有十个拇指大小的槐木小瓶,干了的毛笔和砚台。

    楚天舒没有惊动他,绕到门外一看,发现门口支了一张钉着白毛巾的木板,这是暂时歇业的意思。

    难怪伙计们今天都没来。

    那我这早饭去哪吃呢?

    楚天舒在大街上眺望,以前这个时辰,有些来得早的摊贩都该摆摊了,今天一个也没见着。

    大街斜对面的小路上,倒是走出来几个熟悉的人。

    孟双江带着四个护院,护院各个手上按刀,还有一个身上背枪,很是警戒,就他孟大少背了个半大的麻袋。

    “哈,楚兄,我就知道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!”

    楚天舒示意他小声。

    孟双江会意,往酒楼里看了一眼,直接在楼前台阶上放下麻袋。

    “各家分的护院,加上原本的民兵队,凑起来有七十多人,昨晚就把镇上的人通知到了,这几天估计没几家铺子乐意开业。”

    孟双江低声说道,“但我家吃食也不错,看看我给你送的。”

    麻袋里面,全是用细麻绳扎起来的油纸包,荤油的香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楚天舒拿起一包,触感却不像肉类,解开一看,是一包青蚕豆。

    他也照吃。

    “听说这回的强盗不一般,我出门都有点害怕。”

    孟双江念叨着,“楚兄你也不要孤身跑镇外那么远去练功,之后三餐就到我家去吃吧,保证让你肚子吃的溜圆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里虽然是亲近之意,但也有些嫌唠叨,跟孟双江平时把握的分寸感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楚天舒瞧出这白胖老哥不自觉的眉头微皱,脸上带些紧张。

    交趾流寇的压力,在他身上已经体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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