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扩一收,开始深深的吸气。

    这一口气的长度,让楚二爷的眼神都从疑惑变成了惊讶,止不住的打量。

    就在吸气的过程中,原本屋内细微到楚二爷难以察觉的气息,都朝门口流动。

    好似聚汽成露!

    楚二爷感觉到,在楚天舒口鼻前方,一股异气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黑玉佩连忙推出,在楚天舒口鼻前一晃,将那股气息抢收下来。

    “这下应该够了。”

    楚二爷匆忙走到桌边,将玉佩黑面贴到额头,滑至鼻尖,急急一嗅,低头对着酒水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酒水表面,像是有无形的手在用黑笔戳点,又多出了几十粒碎屑。

    单纯的术士,可以用念力激发阳气,也可以用念力压住阳气,暂时容纳外邪。

    必要时,他们用自己口鼻就能完成一些简易的施法步骤。

    祖父当年用针扎人的时候很干净,但用针扎邪物的时候,还喜欢先舔一下针头。

    就是因为那么舔一下,既可能是增加阳气,也可能是吸咬邪气。

    到底这回附加的是什么效果,只有舔的人自己知道,非常方便。

    楚天舒没这习惯,只把针头持在手上,又念了几遍咒语,就把银针放在水面。

    银针并不下沉,位于水面中心,突然一转,好像一个指南针。

    不过这根针的尖端,指的是东南方向。

    楚天舒把塑料盒的盖子盖上,抓着塑料盒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等会儿,你骑个车呀,两条腿倒腾起来也太费劲了。”

    楚二爷去走廊里推楚天舒的电瓶车,道,“钥匙呢?”

    楚天舒看了一眼,说:“一个月没充电了。”

    爷爷以前留下过一辆车,后来楚天舒开去治病的时候被撞邪的病人砸坏了。

    虽然事后拿到报酬和补偿,但楚天舒的药量增大,就没再换车,只买了两辆电瓶车备用。

    “二爷爷你先回家吧,我现在走路还挺快的。”

    他刚走到河外,就看见一辆印着治安大字的车,正从村头高坡上开下来。

    这倒巧了,他干脆停步,等了几分钟。

    车开过来,林所长推门下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,真遇上闯空门的了?!”

    林所长把一个密封塑料袋里的手机拎给楚天舒,看见了楚天舒手上的盒子。

    “又是银针追踪那套?你都没见过小偷,这也能追踪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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