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片拢在筷子上,往小料碟里蘸一蘸,刚入口是一点咸鲜气,越嚼越香。

    全是瘦肉,但吃起来却不柴。

    楚天舒暗自点头,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“楚郎中,你上回说,打架回来要吃这饼,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哪天打架,每天都做一些,今天有几块,无意中压得太薄,烤出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,你尝尝。”

    文静娘子指了指桌上一叠饼。

    黄桥烧饼,原本比象棋的棋子大不了多少,外面酥香,内里却多少有点软。

    而这些烧饼被压得太薄,烘过之后,里外全是脆的。

    楚天舒吃了一口,蓦然想到,自己老家,小时候也常有这种烧饼出来叫卖,透明塑料袋,一装一大摞,用金色铁丝绞着口。

    “也很好吃。”

    他连连称赞,心中暗想,这才几天啊,就能弄出这个新花样。

    烧饼的手艺,很多都是大同小异。

    楚天舒虽然只跟文静娘子细说过黄桥烧饼,但这么下去,文静娘子也许能自己多开发出各种饼来。

    可惜,楚天舒完全没学过蛋糕是怎么做的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,他倒突然想看看,文静娘子能不能在这种时代搞出蛋糕。

    “今早我听说,城外约战已经过去了,义王落败,还死了好多同谋之人。”

    文静娘子知道很多事,但只挑酒楼里其他人也知道的事情说。

    “你们上次也听到了,在我们酒楼闹事的人,背后可能就是义王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义王败落,我们的酒楼应该可以重新开张了。”

    文静娘子抚掌说道,“这两天我就寻人,把酒楼里修缮好。”

    “三月节是要热闹好些天的,我们开张,或许还能抓住三月节的尾巴。”

    酒楼里的人听了,都很高兴。

    他们在这里虽然有吃有住,到底是寄人篱下,手上没有进账,心里不够安稳。

    酒楼重开,大家就又能赚钱了,一时都议论起来。

    刀白树捏着小酒杯,笑呵呵的,目光却在楚天舒和成瞎子身上打转。

    他以为楚天舒是内卫,成瞎子昨晚腿上多添了一道伤,也很明显。

    但最关键的是……刀白树半夜的时候,也混在翠岩坡下的人群中。

    他说书的,就喜欢取材,对海东来这种内卫头子,虽是害怕至极,但人多壮胆,还是跑去混在了人群后面一些。

    那个杀死段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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