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瘦又高。

    三人中的壮汉和女子,乃是父女关系,站位相隔仅有数尺,手持长条竹杖。

    另有一个独眼汉子,与他们相隔数丈,手中捧着竹根短杖。

    虽然同出一族,三人关系也并不特别和睦。

    另有一个头戴荷叶帽子的老翁,五短身材,花白须发又密又长,慢吞吞从房屋阴影间走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来的是一个金衣华服的黑齿男子,眉骨高,两腮瘦,一撮胡须如尖锥。

    这五名巫师,都看到死在墙上,嵌得很紧的黑齿南仓,个个脸色耸动。

    荷叶老翁沉声道:“高鸣,是你对黑齿南仓下的手?”

    纸人巫师坐在轿子里不动,对那老翁,连个眼神都欠奉:“这像是我下的手吗?”

    老翁怪声一笑,倒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广耳女巫师直言道:“最有可能动手的,是黑齿三吧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他对这边最上心,刚才来得却是最晚,是不是杀人之后,赶紧回去换了身装束,这一来一往才耽搁了时间?很可疑呀。”

    黑齿三眼睛一瞪。

    高鸣忽然扬声道:“黑齿家的护卫,你们应该目睹了一些事情,还不说出来?!”

    虽然是个纸人身体,他发出来的声音却浑厚有力。

    另外几个巫师到场之后,不说询问情况,就抢着彼此攻诘,已然让他大为不耐。

    那些护卫听出他震怒之意,吓得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“是一只马面举父,杀死巫师之后,还拆了好几间屋子,抢走了最好的一批香丹丸散。”

    众巫师脸色皆有变化。

    荷叶老翁问道:“是不是一只白头发的马面举父?”

    护卫说道:“不是,他的毛发,应该是黑的,黑里透点红。”

    黑齿三冷笑道:“毛色算什么,随便一染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片土地,混满黑齿族的骨灰,黑齿南仓本该可以遁地逃走。”

    黑齿三一指地面的那个坑。

    “他是在发动遁地之后,被抓出来杀死的,一定是马面举父操控土石的神通,妨碍了他的遁术。”

    荷叶老翁迟疑道:“但是,马令白是来寻我们合谋大事的,有什么理由,要对黑齿南仓下手呢?”

    广耳女巫师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,说道:“不是马令白,他从傍晚就在我家中饮酒,没有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另外几个巫师都看向了她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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