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煮水再饮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,他们习惯性的肚痛就少的多了,晚上睡觉也香。

    老妇抱着女儿,正在酣甜睡梦中,全然不知一尊鬼将从屋里穿过。

    等小孩觉得莫名寒冷,肚子又有些犯疼时。

    元宰已经飞上屋顶,眺望洛阳监狱的方位,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“七浊之毒……瘟神么,不过只是局限于一座监狱,也强不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元宰握紧刀柄,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龙脉回归,什么牛鬼蛇神都开始冒出来了,这么一只瘟神,都敢害了我们的副教主。”

    “本座身为五猖教主,也算傩神传人,不赶紧杀杀这股苗头,将来那还了得?”

    黑影飘空如箭,飞行无声。

    洛阳监狱外,十几名术士分布各方,等着堵截邪气。

    他们目光死死盯着监狱,虽然不能透视,但都能感应监狱中的阴邪瘟毒。

    尤其是梅姑娘等人,对邪毒更为熟悉,能清楚分辨出,此时瘟毒气息,要比白日更加强烈。

    子时已至,正是阴气显化之时。

    楚天舒站在院中,闭目养神,等着时辰。

    悬在腰间的长剑轻震一声。

    鞘中火鬼残余之力,已被楚天舒加劲灭杀。

    “是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楚天舒睁开眼睛,左手五指伸出,每个指尖都被他逼出鲜血,一滴一滴落在土中。

    净红如水晶的血液,刚滴出来的时候,没有任何气味。

    但入土之后,与牢狱地下的阴浊晦气相刺激,就散出一种只有邪灵能够闻到的馨香味道。

    滴滴鲜血如露,入土其色未变。

    那些被改造过的房间里,七十七名病人身上,都飘出了虹彩气息,流出门缝,沿着地面蜿蜒而至。

    四面八方的虹彩,就如同阴沟,朝着楚天舒的血液汇聚过来。

    它们覆盖了那些血迹。

    而楚天舒的左手,依然在以稳定的频率滴血。

    虹彩逐渐汇聚成堆,慢慢拱起。

    犹如虫巢在竞逐,一波一波的往上涌,越升越高,如丘如柱。

    只为去靠近楚天舒的左手。

    楚天舒低垂的眼皮,缓缓掀起。

    他从毛孔指缝间逼出鲜血,原并无多少伤损,此刻却感觉到了指缝间的刺痛。

    那虹之半身,还没有真的触及他的左手,已经产生些许威胁。

    他把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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