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皇城都有供应。”

    老书生吃了一颗,“你要是乐意插一手,让人年年给你彭城侯府上供,也不难搞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算了,何必为点葡萄折腾人呢。”

    萧凉吃过几个葡萄,捏了块冰丢进嘴里嚼一嚼,然后再吃葡萄,口味依然鲜甜。

    “但这个品种,我好像没见过,你之后问问有没有苗木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这个能直接在彭城种活。”

    老书生点点头,跑去柜上拎了壶茶过来。

    他是个爱茶的,吃什么都能搭点茶水,配葡萄用的是淡茶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萧凉吃着吃着,忽然一笑,“我名号萧凉,仿佛天生与潇潇凉意结缘。”

    “还记得年少时,遇到什么事,都感觉能看出几分凉意。”

    “只觉得市井百态,白头老翁,贫贱夫妻,垂髫小儿,纵有一时之温馨,也与辛苦相连,更朝不保夕,细想深想,总有点凄凉之处。”

    他说到这里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如今也算春秋鼎盛,平时在彭城走动,却看什么都觉得能琢磨出几分暖意,到外面碰上点事,还动不动心火浮动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真是山珍海味吃多了,火气大。”

    老书生不赞同:“我看你是年轻时身子单薄,只能被风吹,现在感觉自己拳头硬了,自然火气旺。”

    “彭城在你庇护下,不是变得挺好吗?当然没有那么多寒凉了,多出了暖意。”

    老书生这话中,颇有几分钦佩,也是宽慰。

    萧凉捏着一颗葡萄,定定的看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我的拳头够大了吗?”

    萧凉不以为然,“没有人可以独战天下,终究还是要看盟友多寡,智慧如何?”

    “而我,始终没有办法理解这世上大多数的得道者,大概,我将来是注定要被甩在身后的。”

    老书生停住酒杯,眉头紧促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慨。

    萧凉把那颗葡萄丢进嘴里,随即伸手。

    白瓷酒杯在桌面上没有半点固定,他两根手指一搭杯沿,就扳下了一块瓷片。

    然后把瓷片也丢进嘴里!

    老书生愕然:“你这是作甚?”

    萧凉正在咀嚼,瓷片在他口中连破裂声都听不到。

    就像有的宝刀可以削铁如泥,断铁时不闻交鸣之声,他的牙齿切入瓷片的时候,也可以做到类似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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