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王子呼吸呆愣,肺音浊重,似乎胸肺之间受了些伤,便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这是去了哪里,怎么弄得如泥猴一般?”

    他说到这里,已经走到三匹马前。

    三人就算骑在马上,也还不如他高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,是真正意义上的,比铜铃还大。

    靠得近了,杨贞义眼皮一眨,越发看出十九王子不对劲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不动声色,将目光落到楚天舒身上。

    原本只靠听力,他还没听出楚天舒有什么异常,仿佛只是个寻常精兵。

    此时再看,杨贞义已面带笑容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谁,也是十九王子新招的门客吗?”

    “我叫楚天舒,一个无名之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楚天舒看向旁边的酒楼,“我以前有个朋友,听说在这里开了家酒楼,不知如今这座酒楼主人是谁,又因何被查封?”

    杨贞义眼神微凛,态度更加郑重的端详着楚天舒。

    “原来阁下是为成老将军而来,成老将军劳苦功高,只不过年老昏聩,被一些有心之人挑拨,屡屡抗命,亵渎王命。”

    “国主也是迫不得已,只好将老将军请到狱中,不过郑成两家,早有渊源,老将军论辈分,还是国主的叔父。”

    “成家虽有狱中,绝无半点苛待之处,只不过如同面壁思过而已。”

    杨贞义不知是否产生了什么误会,态度很软,叹道,“阁下也该体谅我王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大将蛮横,倘若不加以处置,我王威严何在,又如何统领全境,抚育万民呢?”

    杨贞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,附近大半条街上的人,都停了原本的话头。

    还在街上的,纷纷避入酒楼,原本就在酒楼里的,恨不得就当自己不存在。

    内城所居,已经全是百官亲族及仆役。

    杨贞义在这里说话做事,自然可以更无顾忌。

    但那些家奴,听到杨贞义如此软语解释,还涉及到国主颜面,就不得不心头乱跳,彷徨不安了。

    楚天舒道:“成将军,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成辛,字久宁。”

    杨贞义蹙眉,“这酒楼,正是从老将军的祖父母那一代传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阁下若非与成家人有旧,因何意指这座酒楼?”

    楚天舒一笑:“听你这么说,我倒确定了,我确实跟他家有旧。”

    杨贞义眼神阴晴不定:“阁下究竟是否从长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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