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!!

    楚天舒并指如剑,向前一挥。

    三七出鞘,如一抹银色流星,穿破层层风雾。

    剑柄在前,直撞到山下那座万针铁棺的边角处。

    一声沉闷巨响,铁棺四分五裂,露出躺在底板上的维京世子。

    那个按错机括的匠作监官吏,虽未被铁棺撞飞,却也惊得连连后退,正好被旁边士卒赶到,夺掉了他手上的铁筒。

    银白长剑悬在维京世子上方,突然剑尖微颤,弹射出条条青绿剑气,打在维京世子身上各处穴位。

    把插穿他心口的那根铁针,缓缓逼出。

    头戴牛角盔的维京使者,本来已经跳上擂台,双目血红,鼻喷白气,犹如蛮牛,身形逐渐膨大。

    但见到这一幕,维京使者心头又惊又喜,绷起的肌肉逐渐平复,体态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此时,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一方擂台上的事,并看向山顶。

    楚天舒正在山顶,双臂伸出,手掐剑诀,不断变化,隔空控剑。

    山上山下,就算是取直线距离,也相隔数里。

    楚天舒从前御剑,自己只能提供一个初始动力,后面都是靠兵魂本身动力。

    可他修成玄功无漏之后,三七又已经可以承受太虚内功。

    内力便长久浸润在剑身之上,即使相隔数里,犹有感应,可以做出更复杂的操作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刚好是维京人?”

    聂红线脸色微沉,“那官吏有问题!”

    维京人原本虽是海盗,但与大唐船队偶遇过几次之后,也已结为盟友。

    对大唐来说,有这么个盟友公国,处在极西之地,意义极为深远。

    而且,维京人号称全族泰半皆是狂战士,因其怒气一发,战力虽勇猛,却又较难自控。

    刚才这个事件,倘若维京世子死在台上,那使者多半敢顶着海东来的视线,出手闹事。

    “将作监?”

    楚天舒目光再度去寻安敬思,却发现,安敬思已经奔向擂台。

    海东来也起了疑虑,但仍道:“天舒,你有传音之法,可以不为外人所知吧,用传音让俊公去拦他。”

    楚天舒一点头,口含真气,传音入密。

    金吾卫处理将作监闹出的纰漏,名正言顺,也能把影响暂时压住。

    杨俊公一听传音,即刻下山,追上安敬思,将其拉住。

    这时,竞武七山,西北那座山的山腰处,忽然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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