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指了下方泰,笑道,“而我去的话,就有很合适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白鹤看向方泰,会意道:“天官也受了重伤,你能治好方泰,由方泰举荐,去为天官诊断,自是顺理成章。”

    楚天舒道:“而且,水妖也不可忽视,前辈在这里经营一番,多钻研法坛妙用,大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白鹤斟酌许久,肃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本鹤这就诱导方泰传讯,向天王宫那边举荐你。”

    长洲丘陵之间,腹心之地。

    八条穿山铁轨,自八面而来,拱卫着整个长洲国,最繁华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里的楼宇宫阙,最高最阔,这里的街道花树,最宽最美。

    这里每个人所拥有的府邸,都比外界宽松,哪怕只是一个金枪卫兵,他们不去值守时,也有自己的宅院。

    天王宫和地梁宫,两片宫殿群,中间只隔了一条街。

    前阵子,这里的宫殿建筑受损不少,但很快就已经恢复。

    此刻,地宰站在一座门户紧闭的大殿前,正在仔细叮嘱一名执事,煎药之法。

    倏然,地宰黄髯微动,左掌在面前空气中,捉住了什么,连掐三个印诀之后,单手横抹而过。

    空气里现出一行行字迹。

    “水妖扰动迷雾,误入长洲的外来者中,竟有一位夜游族的神医?”

    地宰面色微喜,当即回讯,让方泰派人把那神医护送过来。

    他又对执事说道,“既有神医,那药你且备着,先停药半日,以免乱了神医的诊断。”

    执事领命退下。

    地宰转身,走向大殿。

    沉重的铜门描金渗绿,缓缓开启,内里传出一阵阵鬼笑。

    殿中法台上,坐着一个红发红须,额头光秃,大眼鹰鼻的老者。

    一条森冷刀伤,从他左肩斜划而下,停在胸膛正中处。

    刀伤附近的空气扭动不定,闪着幽光,鬼笑正是从那里发出。

    天官当日,倚仗法坛加持,能将鬼母族统帅敌住,也不过略逊半筹。

    地宰本来想着,事后有自己相助,补上这一点差距,拔除他的刀伤,还不是手到擒来?

    谁知这刀伤带毒,变化无穷,着实难缠,虽能压制,却难根除。

    魍魉神君又沉浸在互换仪轨最后一段的惯性运转中,地宰向深层区发动的祭祀联络,并无回应。

    怕是只有专门在医毒之道上,大有造诣的人物,才能治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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