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攻皆无功而返,损兵折将!”一位渠帅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正面攻不破,”张角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,那笑容让他枯槁的面容显得愈发鬼魅,“那便用计破之!”

    他转过身,声音变得低沉而恶毒:“卢植是臣,而大汉的天子,是个多疑的蠢货!朝堂之上,最不缺的就是颠倒黑白的无耻小人!”

    他叫来一名心腹弟子,在其耳边低语:“速去洛阳,启动我们埋下的棋子!让他们上奏天子,就说,北中郎将卢植,畏敌不前,拥兵自重,与我等遥相对峙,意在消耗国力,其心可诛!”

    “我要让那昏君,亲自斩断自己的臂膀!”

    此刻的。

    张角的脸上,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快意,“只要卢植一倒,换上个酒囊饭袋,我便可趁汉军军心动荡之际,一举击溃北路之敌!而后,再回过头来,集结我黄天全部的力量,与那叶天来进行最终的审判!”

    一场针对汉末名将的阴谋,如同一条毒蛇,悄然游向了风雨飘摇的洛阳。

    ····

    洛阳,皇宫大殿。

    汉灵帝刘宏斜倚在龙椅上,面色苍白,眼神涣散,显然是纵欲过度。

    听着下方臣子关于卢植的弹劾,他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加暴戾。

    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刘宏将一份奏章狠狠砸在地上,“朕给了他兵权,给了他精锐,他却在冀州寸步不前!莫非真如奏章所言,他想拥兵自重,学那董卓不成?!”

    关键时刻,太傅袁隗出列,躬身道:“陛下息怒。卢植虽有儒将之名,但性情刚正,不懂变通,或许确非良选。为今之计,当临阵换帅,以雷霆之势,方能破贼!”

    张让侍立一旁,也阴阳怪气地附和:“太傅大人所言极是。奴才听说,那叶天将军在颍川大破张宝,威震天下。只是其兵马尚在南线,远水救不了近火呀。”

    他们一唱一和,看似为国分忧,实则各怀鬼胎。张让是得了叶天的授意,顺水推舟。而袁隗,则是要趁机安插自己的势力,为汝南袁氏谋夺更大的利益。

    “依太傅之见,何人可担此重任?”刘宏不耐烦地问道。

    袁隗抚须一笑,缓缓道:“老臣举荐二人。一人乃我袁氏麒麟儿,司隶校尉袁绍,其四世三公,名望足以安抚军心;另一人,乃是河东太守董卓,此人虽性情粗犷,却久经战阵,悍勇无匹,正可以刚克刚,主理攻伐!二人一文一武,一主安抚,一主攻坚,必能破贼!”

    董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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