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,一众文武,也是面面相觑,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整个大厅的气氛,压抑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名身着道袍,仙风道骨,看似智珠在握的谋士,缓缓出列。

    此人,乃是张鲁的首席谋主——阎圃。

    “主公,稍安勿躁。”阎圃对着张鲁,躬身一礼,声音沉稳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我军有三条路可走。”

    张鲁闻言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问道:“哦?计将安出?快快说来!”

    阎圃不急不缓,伸出了一根手指:

    “其一,据城死守。我南郑城池坚固,粮草充足,城内尚有十万道兵,未必不能与之一战。”

    “战?战个屁!”张鲁闻言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尖叫道,“你没听说吗?那叶天一剑,就能把一座军营从地上抹掉!我们的城墙,能挡得住他一剑?!”

    阎圃苦笑一声,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:“其二,便是放弃汉中,向南退入巴蜀,投奔那新任的益州牧刘备。刘备乃是汉室宗亲,想必会接纳我等。”

    “投奔刘备?”张鲁眉头紧锁,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。

    他虽然懦弱,却也不傻。

    刘备弑主夺权,血祭益州的传闻,他也早有耳闻。

    去投奔这样一个比叶天还要残暴的魔头,岂不是刚出虎口,又入狼窝?

    看着张鲁那犹豫不决的样子,阎圃心中暗叹一声,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。

    他伸出了第三根手指,声音变得无比凝重。

    “其三,也是我等,唯一的生路……”

    “——降!”

    “降?!”张鲁浑身一震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一直未曾开口的,张鲁麾下大将,

    杨柏,也突然上前一步,单膝跪地,声如洪钟地说道:“主公!阎圃先生所言极是!降吧!”

    “那叶天,虽杀伐果断,却也并非滥杀无辜之辈!其治下,百姓安居乐业,法度严明!远胜我等这般苟延残喘!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!”杨柏话锋一转,眼中闪过一丝精芒,“我五斗米道,看似在汉中一家独大,实则内部,早已暗流涌动!那大祭酒张卫,一直对主公您的‘师君’之位,觊觎已久!如今大敌当前,他非但不思报效,反而暗中串联其他祭酒,试图趁乱夺权!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,若非叶天大将军,派来一位名为‘戏志才’的先生,以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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