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真大,上来就要吞了产业。

    四周众人听闻此言,也是纷纷色变。

    最尴尬的是阮大铖,这可不是他的本意。

    这边陈贞慧却是主动站了出来“学生倒是不知,忻城伯府倒是能做得了媚香舫的主。”

    “敢问世子,忻城伯府与那花舫是何关系?”

    赵守忠的脸色,顿时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,有些事情可以做,甚至大家是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可却是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
    一旦暴露出来,那名声可就坏透了。

    “世子不知?”陈贞慧故作疑惑“既如此,学生倒是得去好生问问亲朋好友。”

    这里的亲朋好友,代指有话语权的读书人。

    他们一旦鼓噪起来将事情弄大,忻城伯府可就得丢脸了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挂不住面子的赵守忠,恨恨瞪了陈贞慧一眼,动身就走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勋贵,不被逼急眼了,是不会去招惹读书人的。

    毕竟明朝末期的读书人,嘴炮上的战斗力超强,皇帝都被逼的收不了他们的税。

    要等到亲身尝试了,嘴炮扛不住野猪皮的刀之后,才会乖乖的老实下来。

    林道向着陈贞慧拱手“多谢了。”

    “子厚无需客气。”

    陈贞慧抖了抖手腕上的手表“有空的时候大家聚一聚,我有不少的故知好友,介绍给子厚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等有时间的。”林道敷衍两句。

    陈贞慧的故知好友,大部分都是喷子。

    嘴炮无敌,战场不去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取来一盒连花清瘟胶囊,递给了陈贞慧“若有什么头疼脑热的,可吃上两粒试试。”

    这是对其之前出言相助的回报。

    林道做事,有恩必偿,有仇必报!

    开业结束,众人离去。

    掌柜田文,美滋滋的拿着账簿来禀报。

    “东家,今日出货足有数千两.”

    拿着账簿翻看的林道皱眉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田文不解“啊?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,这记账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大户之家买东西,都是记账的。”田文连忙解释“待到三节之时,方才一笔笔的兑账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规矩,历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林道也是气笑了,这跟后世的拖欠货款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他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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