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们还能多享受两个月的荣华富贵。

    若是忍不下这口气,非得立刻就动手。

    那就没什么好多说的,林道今天就开大。

    靠在红木椅子上的林道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希望你们能爷们一把,别跟降野猪皮似的,只会跪。”

    魏国公府。

    如果说,镇守太监是金陵城明面上的首位。

    那魏国公,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金陵话事人。

    “公爷~~~”

    当代宁晋伯刘允极,不顾体面的扑倒在徐弘基面前,痛哭流涕“请公爷做主~~~”

    金陵城的勋贵们,二百多年不断互相联姻,早已经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的亲戚。

    像是刘允极就娶了徐弘基的一位姑姑,算是他姑父。

    神色中自带威严的徐弘基,抬手拍了下紫檀木做的椅子“起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抹着眼泪的刘允极起身,哽咽而言“我家洪儿,死的好惨呐~~~”

    的确是惨,连个尸首都凑不起来。

    城内勋贵,能来的都来了。

    众人聚集于此,神色各异。

    有人幸灾乐祸,有人同仇敌忾,有人看热闹,还有人事不关己。

    所有人,都在看徐弘基。

    这位袭爵已经四十余年的魏国公,是整个金陵城的定海神针。

    “确定是此人所为?”

    徐弘基有些惊异,现在的年轻人胆子这么大的吗?

    那可是勋贵世子,他怎么敢的!

    “必是此人无疑!”

    脸上还有挨揍痕迹的徐文爵,呲牙开口“此人向来胆大,听闻筹备金陵勇卫营,从而瓜分赋税就是此人所提。”

    “这阉党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
    之前在花舫上,与徐文爵互殴的常延龄,跟着进言“仗着有阉党撑腰,做下如此大逆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昨夜是刘世兄,今天是谁?明天又是谁?”

    “若不惩处,我等岂不是成了笑话。”

    徐弘基轻轻敲着扶手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的知道,这次的事情,挑事开端其实是在眼前众人。

    眼红阉党的金矿,想要抢人家的生意。

    结果人家反手一巴掌过来,却是把他们给打蒙了。

    可是非对错其实无所谓。

    这世道哪有什么公理可言。

    看上你的东西,是给你面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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