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土地财产登记册。

    将各家各户的房屋,山林,池塘,田地等,按照次序排列连接地绘制,标明相应的名称,是民间田地之总册。

    由于田图状似鱼鳞,因此为名。

    厚厚的鱼鳞册翻动数十页,林道干脆合上。

    这鱼鳞册与之前的黄册一样,都是明面上的东西,官样文章。

    几十年都没更改过了。

    真拿着这个去收税,明面上能收一千石,实际上能收上来一百石就是烧高香了。

    册上那些有田的民户,估摸着现在也是十不存一。

    而之前黄册上的那些大户,在鱼鳞册上的田产等土地资源,甚至还没民户们的多。

    不用去问也知道,这都是飞洒诡寄这一套老传统。

    这次林道干脆就没问,真正有用的鱼鳞册在谁的手里。

    打开卷宗开始看过往的审案记录。

    看的第一个卷宗,就是一桩冤案。

    “刘员外当街强抢民女,判的是民女夫君打伤刘员外,徒三千里?”

    “有良知的人,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看完卷宗上的审案人花押,林道也是笑“颍州判官上前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,膝行入内向林道行礼。

    随手将卷宗扔到了他的面前“这案子你判的?”

    “是下官所断。”

    “收了多少贯钱?”

    “大王容禀。”判官拱手行礼“下官一心为民,清正廉洁,绝无私相收受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林道抬手指向堂内一个着甲亲军“去,打断他一条腿。”

    亲军毫不犹豫的迈步上前,在判官惊恐的呼喊中,抡起自己腰畔挂着的瓜锤,砸在了其左腿的膝盖上。

    判官那凄凉的号角声,让跪在外面的众人,皆是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林道再问“收了多少钱?”

    这边判官满地打滚,只有哀嚎。

    林道再度嘱咐亲军“再打断他一条腿。”

    双腿皆断的判官,剧痛之下几近晕厥。

    林道第三次相问“收了多少钱?”

    判官只有哀嚎抽泣,哪里还有回话。

    “拖出去,砍了。”

    “安排人去他家抄家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位刘员外,一并抄家。”

    林道再度拿起了一份卷宗翻看。

    堂外跪着的官吏们,眼睁睁的看着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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