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,不能是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女眷之事,无需再提。”

    秦安摆摆手“威烈将军之子那边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还在治伤。”

    自有手下禀报“老惨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那话儿被废了,是一脚给踩碎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唉~”

    秦安起身“去现场看看。”

    贾家原本是不愿意报官的。

    很简单,这是丑闻。

    可没办法,贾珍是宁国府承爵的。

    这不是家事,而是国事。

    宗人府派人来看过了,可三法司没人来。

    那边宗人府是正管,就该来看。

    可三法司不愿意染上这肮脏事儿,一直到秦安回来,才算是第一次来看现场。

    天香楼被封了。

    再无往日里的繁华热闹。

    整个宁国公府,到处都是挂白,哭声连片。

    至于这哭声之中有多少是真情,又有多少是虚应故事,其实是能听出来的。

    秦安没兴趣去分辨这些。

    他一路来到了案发现场。

    宁国公府媳妇的闺房。

    第一眼就是破碎的房门。

    一众捕头们都是吸气“这是用攻城锤给撞的吧?”

    秦安的神色凝重。

    “是用脚踹开的。”

    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,大案要案破获无数,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吧。”有捕头不信“何人有如此之大的力气?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也不信。”

    迈步走入屋内,秦安摇头“可在扬州府江园,见过这样的门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捕头们皆是吸气。

    难不成~

    没人敢说出来。

    屋内没想象的那么狼藉不堪。

    真正凌乱的地方,只有拔步床。

    上面的被褥凌乱不堪,大团暗色血渍几乎铺满了大半个床面。

    “威烈将军就是死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有之前来过的捕头,为秦安与一众同僚们做介绍。

    “凶徒以匕首刺之,自嘴入,透脑而出。”

    秦安上前检查一番,想了想环顾四周又出了房门。

    “威烈将军之子,就是在这里被踹倒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那捕头满面皆是轻蔑之色“他蹲门口,是给威烈将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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