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失笑“这不年不节也没谁过生辰,怎得这时候派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带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来的人是个嬷嬷,也是南安郡王老太妃的陪嫁,身份大抵相当于贾母身边的赖嬷嬷。

    “今个是有什么喜事啊。”

    待到来人见礼,贾母笑呵呵的询问“怎得这个时辰过来?”

    那嬷嬷礼仪得体,言语之间却是没了往日里的恭敬。

    “禀告老夫人~”

    “我家太妃,命奴婢将节礼送还贵府。”

    拿出一摞做工精美的礼单,双手奉上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,堂内众人皆是变色!

    勋贵之家,走人情走的是礼。

    逢年过节,红白喜事等等,都有相应的规矩与礼物。

    你送我,我送他,他送你。

    周而复始,互相送礼形成闭环。

    这份礼,就代表着身份与认同。

    现如今竟然是将节礼给送回来了,那就意味着人家不认你了。

    贾母虽然大事糊涂,可这方面的事儿却是门清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眼前一黑,险些晕过去。

    鸳鸯急忙上前搀扶,又有人取来了参汤饮下,方才缓过劲来。

    “何嬷嬷~”

    贾母神色郑重“咱们也认识几十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老身求你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
    换做文人那边,这就是割袍断义。

    贾母必须搞清楚缘由,否则~

    “老祖宗~”

    门帘又被挑开,丫鬟进来禀报“北静王府~镇国公府~理国公府~”

    一口气说了一堆的府邸“都,都有人上门求见~”

    贾母的手都在抖。

    “可~可都是带着礼车来的?”

    “是~”

    如果之前南安郡王府来人退节礼,还有可能是与一家起了冲突摩擦。

    可如今几乎是所有的勋贵都来退,那就只有一个缘由。

    贾家做了不能勋贵们不能容忍的事情!

    迎着贾母那几乎是哀求的目光,何嬷嬷叹了口气言语道。

    “听闻贵府近日正忙着修建省亲别墅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修省亲别墅,连关外的庄子都给赎买给了朝廷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缺银子,那我等各家府邸,自当将节礼送还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告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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