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雨回家后,给他们一人发了两个大肉包子,“歇一歇,一会晚上我来做饭,今天买了肉和鱼,还有鸡。”

    赵大树可惜的说,“全是下酒菜,不是要干活,非得喝几盅。”

    “等螃蟹季节过了,咱们猫冬的时候,多买几坛子酒,你慢慢喝。”

    赵大树乐呵的说,“感情好,爹等着!”

    “爹,我今天碰到大伯了,他居然腿着去县城,稀不稀奇?”

    闻言赵大树和宋氏都有些尴尬,“你爷上午把我叫去老宅了,闹了好大一通。”

    “咋了?”

    “你大伯呀,家里的下人,伙同贼人,把他家洗劫一空。听说,和上次老宅被偷一样惨,比,老宅好些,大件家具还留着。”

    “下人!”

    看家的妇人吗?她不是被她搞晕了,关她啥事?可别连累了无辜人。

    “可不,人已经跑了,估摸着找不着了,跑一天才去报官,你大伯也是个傻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已经知道被偷了呀,她倒是没想到,那个下人也会逃跑。

    跑了也好,留下,大伯没银子,也会发卖了她。

    “被偷了啥?大伯家有值钱的东西吗?”赵小雨装傻。值钱物,还算不少,大伯家底颇丰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没说,估计不敢说。反正你爷奶叫我过去,你奶对着我哭了半天。”赵大树也很憋闷,对他哭啥,又不是他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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