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冷,”老爷子紧紧身上的大氅,“没以前抗冻了,以前大雪天咱穿的都没现在一半厚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赵大树吸吸鼻子,“我也不抗冻了,许是平日穿的太暖。”

    念书人真不容易,刚才检查的时候都要脱掉所有衣衫,只留里衣。风这么大,一个一个估计冻成了冰块,还没开试就先伤寒了。

    考场内更不好受,地方小不说关键还漏风,只有三面墙,所有人都要对着空墙做题。

    大风加大雨,试卷说不定都没法子保护。

    太造孽了!

    还好他脱离了苦海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,回家喝碗胡辣汤,暖和一下身子。老爷子,现在的天你就别亲自出去捡河葫芦了,让下人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啥可是的,到了这份上咱还自己吃苦就太说不过去了,你说是不?我们不能没苦找苦吃。”

    不出来也没感觉,出来后才知道老爷子最近有多遭罪。

    钱有福眼眶都红了,他劝过爷爷好几次,但是他不肯听。他说自己去捡也不成,非要两个人分开方向捡。

    家里真不缺他那份钱,他们带来的下人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“钱爷爷你听爹劝吧,别让我们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,我不去了成不?”

    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干不动了,早上都是挣扎着起来,不想认老也不肯服老。

    宋氏想起了自己爹娘,很是担心,“我觉着今年好像天冷的特别早,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,应该没出去干活吧?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大舅哥他们又不傻,肯定不会让他们出门受罪。”

    “但愿吧,你也知道爹娘脾气犟的很,又不肯认老。”

    钱老爷子摸摸鼻子,为何觉得宋氏说的是他呢?

    萧雷进去考场后四处找寻了夫子却没找到,只能先寻找自己的座位。

    “夫子?”

    “雷子,你坐哪?”

    “前头那边,你这?”

    夫子苦笑,“就如你看到的,我抽到了臭号。哎,算了就这样吧,还好你家媳妇想到怎么去臭,给带了不少东西,估计我也不会太难受。”

    也幸好天凉,起码不会有那么多苍蝇和蚊子。而且是第一场,茅厕还没到最臭时候。

    萧雷很是同情的看着夫子,“要不我把我那份也拿给你?”

    “不必,进来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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