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一个脉象把了半天,愣是把老大夫把地满头大汗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瞅了眼床上自家福晋几乎苍白的脸色,胤禟难得有些不耐,当即吩咐一旁的小喜子去宫里请太医过来,又阴沉着脸看向一旁的老大夫。

    天潢贵胄,又是掌握着全家性命的主子,自有一派威严。

    被自家主子这般瞧着,老大夫额头上冷汗更多了,半响才颤颤巍巍道:

    “回爷,福晋这脉象像是喜脉,但不知为何,时有时无虚弱地很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,喜脉?”

    骤然大喜之下,胤禟还没缓过神儿,就听到后头那句身子虚弱。

    思及平日里自家福晋的身子骨儿,还有偶尔踹到腰侧的力道,胤禟下意识出口冷斥:

    “什么虚弱?你个狗奴才在胡吣什么,福晋常日里身子怎么样你不清楚,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虚弱下来!”

    更何况如今还怀着孕。

    难不成是这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!

    还不等胤禟阴沉着一张脸,将后院那几个连名字都记不得住的妾室从头到尾阴谋论个一遍。

    然而下一秒,视线就触及到一旁老大夫有些隐晦,又带着些许一言难尽的目光。

    九阿哥:“……”

    等等……福晋……孩子……

    不知想到什么,九阿哥脸色攸地一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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