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懂,朝中党派倾轧一旦开始,政策朝令夕改,最后真正受苦的会是谁?”

    “还是爹爹您觉得那些已经吃的满嘴流油,如今却还要行谋逆之事的党羽可怜,却不觉得被这些人压迫至深仍尤不知足的普通百姓可怜?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,最重要的是,于女儿而言,能一杆子打尽杀尽,又为何要费力气徐徐图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转头迎着对方看似沉痛的目光,安宁复又轻笑道:

    “爹爹若是心疼李家,那可更是不必,毕竟在那件事发生之后,明知这人不妥,您为何又将李家重新提起,目的如何,为了牵制谁,你我二人都清楚地很!”

    所以如今,养虎为寇,又怪谁呢?

    什么官家的位置都是她的?

    安宁心下轻啧一声,这话谁信谁傻!

    笑话,她这便宜爹,如今至今怕是还做着皇子梦呢!

    在眼前女儿几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,赵祯肩侧彻底颓了下来。

    沉默良久,方才开口道:

    “所以,福康你今时今日的目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错,爹爹你既然已经猜到。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说话间,只见安宁已然径自上前,从一旁的书案旁,随手取了一张空白圣旨,对着来人轻笑道:

    “那么这封传位圣旨,是爹爹您亲自写,还是女儿我自己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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