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杨承漠然道。

    梁姨如蒙大赦,甚至不敢看姜梨一眼,朝着杨承恭敬无比地行了一个大礼,便几乎是踉跄退出了这房间。

    杨承这才看向东方盛:“东方盛,你不带着她走?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惊魂未定的马若若。

    东方盛看着杨承,眼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撼和感激:“杨夫子,多谢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犹豫,快步带着马若若离开。

    房间内,只剩下杨承,以及那个站在一地狼藉血污中的姜梨。

    至于她的侍卫,已如同两只待宰的鹌鹑,在那瑟瑟发抖,完全可以忽略。

    杨承的目光,如同无形的探针,再次锁定了姜梨。

    姜梨强行挤出一个笑容,那笑容带着七分惊惧,三分强装的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“杨公子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微颤,带着一种独特的娇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撩人意味,“朋友妻,不可戏。”

    如她这样的神态和话语,往往会对男人构成更大的吸引力。

    杨承双目却没有任何温度。

    “姜梨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洞察灵魂的力量:“你可知道,自己为何总会有杀人的欲望?有那种控制不住,源自心底最深处,甚至渴望用最残忍方式释放的冲动?”

    嗡!

    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。

    姜梨娇躯剧震,脸上那强装的娇羞和刻意流露的媚态瞬间冻结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起头,瞪大了眼睛,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和被看穿秘密的惊骇。

    这个秘密,是她埋藏在心底最深,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禁忌。

    连她那位五爷爷姜白,也只是认为她天性如此。

    世人都道她姜梨天生恶毒,嗜血如狂,视人命如草芥。

    却无人知晓,这种如同跗骨之蛆的杀戮欲望,并非完全是她“天生”的本性。

    在她年幼懵懂之时,某一天,她的意识深处,便悄然出现了一道冰冷诡异,充满蛊惑的低语。

    那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,不断唤醒她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,放大那些微弱的破坏欲和好奇心,最终演变成无法遏制的杀戮冲动,和追求最极致痛苦的变态快感。

    那声音才是她沉沦的源头,是她扭曲的根源。

    而这个秘密,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,只能被动忍受,将它归咎于“天性”来麻痹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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