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。”

    陆听风终于站起了身子,手中提起了被布条缠着的长剑。

    “你既说此乃江湖之事,老头子便以江湖规矩报之。

    你救我孙女一命,在京中庇护他们二人如此时日,这是两件事,老头子便欠你两剑。

    你需要老头子出剑时,只管派人传信与我,老头子自会前来。”

    李泽岳连忙站起身子拱手道:

    “陆爷爷不必如此,我与陆瑜姑苏乃是至交好友,晚辈所做皆为理所应当之事,从未贪图过什么报答,请陆爷爷万万不要如此言语。”

    “两剑便是两剑,你不必多言。”

    陆听风慢慢走到门前,回头看了陆姑苏一眼,道:“你回去收拾收拾吧,明日巳时,我在城外折柳亭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……你今天晚上去哪?”

    陆姑苏有些懵,他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给李泽岳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,并且还说完就走,晚上住在王府上,明天一起出城多好啊。

    陆听风并未回头,迈出酒铺门外,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李泽岳长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殿下,我爷爷平时不是这个样子,也是个很重感情的人,说如此之话应当也是想报答殿下对我们兄妹二人的恩情……”

    陆姑苏见李泽岳叹气,连忙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李泽岳点了点头,又看向陆听风离去的方向,不动声色地笑了笑,勾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“这老头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想与我扯上什么关系吗,把人情摆到台面上说,只当是江湖交易?

    “天下第九的两剑,可当真不轻啊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,老头你来晚了,

    陆家……已经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既然陆姑苏已然确定了明日离京,那两人自然没在街上多逛,姑苏还要赶着回府上收拾行李。

    春归楼。

    大宁朝新科状元陆瑜笑呵呵坐在大厅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,看台上美人轻歌曼舞,手上举着酒杯向四周的人招呼着。

    今天的春归楼很是热闹,如此大好日子,殿试名次已出,进士老爷们可不得来这放松放松,听听曲喝些酒,开心一下?

    至于晚上的琼林宴,那是晚上的事。

    因此,此时春归楼已然被读书人们包圆了,进士们端着酒杯四处敬酒,笑呵呵地与未来的同僚们说着话。

    同榜进士,那是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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