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量贯满全身,李泽岳再无所顾忌,面对着北蛮血滴子首领秦线的一击,他不躲不避,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任由铁锤砸在胸膛之上。

    疼痛,剧烈的疼痛。

    李泽岳双眼一片血红,青萍剑同样狠狠划过了秦线的胸膛。

    血肉横飞,血流如注。

    这就是梼杌的神通,以伤换伤,以牙还牙。

    受伤越重,越是凶残,力量越是强大。

    这就是梼杌的“傲狠难训”。

    只是一剑,九品破晓境的秦线,竟险些被直接腰斩,在胸前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。

    他眼睁睁地看着被自己一锤将胸骨砸凹的蜀王,对伤势不管不顾,径直向丁贾冲去。

    秦线何曾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?

    丁贾也没见过。

    他的一拳,已然向赵山落下。

    后背,袒露在了李泽岳面前。

    “丁贾!”

    李泽岳大吼一声,赤红剑气于青萍之上澎湃,他的晦冥一剑,悍然挥下。

    是陈一的斗。

    丁贾强行扭转身子,将挥向赵山的那一拳,迎向了剑。

    陈一的斗,遇强则强,当他成为最强时,这一剑即为至强。

    他的剑意,与梼杌的神通,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天下第四又如何?

    此剑之下,皆为蝼蚁。

    在赵山震惊的目光下,赤红剑光撕破了丁贾的拳罡,撕破了他的护体罡气,撕破了他坚实的肌肉,划破了他的刻纹。

    一道血线,自丁贾的右拳,一路蔓延,至其胸膛正中。

    鲜血,流淌而出,滴在地上。

    这样的剑,李泽岳能出三次。

    他,疯狂锤炼肉体,尽量容纳下更汹涌的凶兽之力,为的便是,能够拥有伤害到至强者的力量。

    尽管有限,可十九岁的他,做到了。

    “伤我王叔,老子今天砍死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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