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河水断流水井干枯,并州的粮价是一日三涨。

    粮食米贵如珠,并州百姓自然是遭了殃,到处都是活不下去的饥民。

    这位逍遥侯肖晏不但不放粮救民于水火,却还借机大肆的侵吞民田。

    并州整村整寨的民户,沦为他逍遥侯的田奴。

    说到此处,曹磊摇头苦笑。

    “我曹氏一族,本是前朝降将。”

    “平日里过的是谨小慎微。”

    “父兄与我等只想躬耕守业,安乐于乡里。”

    “却不想,家中的万亩田产引来了那肖晏的觊觎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杀的逍遥侯,不知听了何人的谗言。”

    “诬陷我曹家有不臣之心,勾结本地官府要以叛贼的罪名尽灭我曹氏满门,在夺我曹家万亩族产。”

    “家中的祖爷爷到并州府衙申辩,结果被并州知府关入了大狱。”

    “八十余岁的老头子在狱中被酷吏折磨而死。”

    说及此处,李原能看到曹磊眼中的熊熊怒火。

    “祖爷被逍遥侯害死,我曹家岂能罢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自然是知道,这逍遥侯的目的,就是要逼反曹家在借机平叛夺产。”

    “但那又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这兔子急了还要蹬鹰呢,何况我曹家是并州一方大族,岂能受此大辱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家父便汇集了族中的精壮男丁八百人,在并州起事。”

    “当夜我们便突袭了那逍遥侯府,打的那逍遥侯麾下的家丁是溃不成军。”

    “乱战中,我二哥更是将那肖晏射瞎了一只眼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没能留下那家伙的性命,被他狼狈逃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州曹家举事,本是为了家中祖爷报仇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做好了全族尽灭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却不想,这并州百姓早已积怨已久。”

    “听闻我曹家举事,这并州百姓是蜂拥响应。”

    “仅仅只是半个月,并州投效曹家的义军义民便不下五万之众。”

    “百姓们更是推举我曹家为义军首领。”

    “此时我们已无半分退路,只能是强撑下去。”

    后面的事情,与李原知道的便是大差不差了。

    并州义军抗争了三个月,数次大败围剿的官兵。

    朝廷更是调集了周边府县的数万大军。

    封堵了并州的东西南三路,并且节节进逼,誓要剿灭这股并州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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