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峥嵘也是个疯子,为了不让沈清翎去盛家不惜用自己的命去赌。

    既然上了赌桌,就要有倾家荡产的准备。

    反正结果都是一败涂地,她何不用这条烂命多赌几把。

    赌赢了就是沈清翎的心,赌输了就是她的命。

    沈清翎担忧道:“你有心脏病?”

    陆峥嵘脸色痛苦地说道:“对......但我今天忘了带药。”

    沈清翎眉心紧蹙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陆峥嵘阻止道:“医院太远,回、回家。”

    眼看着陆峥嵘脸色越来越惨白,他神色也变得焦急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,那我送你回家,你别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翎一把将她抱起,赶紧在路边打了车往陆家赶。

    陆峥嵘靠在沈清翎怀里时忽然感到一阵心安。

    心脏的绞痛竟奇异地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覆盖。

    少年身上传来的冷香像藤蔓缠住她的神经,她贪婪地将脸埋进布料里,感受着他手臂肌肉因用力而绷紧的线条。

    这是她用濒死的风险换来的近距离接触。

    原来只要弄疼自己,就能让他这样抱着我。

    这个念头在意识里疯狂滋长,盖过了心脏的抽痛。

    她甚至卑劣地想,如果每次装病都能换来这样的拥抱,那这颗病弱的心脏也算有了利用价值。

    沈清翎焦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时,她几乎要笑出声。

    看,他还是在乎她的,哪怕只是出于怜悯。

    这种被需要的错觉让她浑身战栗,病态的快感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她故意将呼吸放得更微弱,感受着他抱着自己快步走向出租车时急促的心跳。

    那是独属于她的、用生命换来的节奏。

    她要用这颗随时会停跳的心脏做筹码,赌他不敢放任自己去死。

    只要能把他困在身边,哪怕是用病痛和怜悯做锁链,她也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车窗外的夕阳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变得柔软,陆峥嵘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是她的,从头发丝到指尖都只能属于她。

    如果正常的靠近得不到回应,那就用最极端的方式。

    不管用什么方式,她都一定要得到他。

    至于这份执念究竟是爱还是占有,又或是为了攻略他的心,她根本不在乎,也不敢深究。

    她只要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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