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揣测这个邪里邪气的和尚。

    看到道衍和尚朗声发笑的模样。

    朱棣愣了片刻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,同时有些感慨地深吸了一口气,如今这般情势,就连他自己都完全没有设想到过,这和尚当真邪性。

    顿了顿,道衍和尚还是又开口了:

    “那人能暂且管住淮西勋贵,想必是让他们暂时相信了一件事情:未来的利益会大于眼前的忍耐。虽然他的确有些东西,会用祥瑞给新帝造势,能说服得了淮西勋贵,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贫僧以为,殿下也不必太过忧虑。”

    “须知,万事万物有得必有失,那人日后想要稳住淮西勋贵,就不得不拿出像样的利益来填他们的欲壑,有些欲望,压制得越久,爆发起来反而会越激烈。”

    “此刻相安无事,不代表永远相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,宫里还有个那么不服管的小皇帝在,先帝还未下葬就敢乱来,这也是个加码。”

    “纵然此人不简单……但可惜,他选错了路,有些事情若是从开头便是错的,往后便只会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便看看此人会如何应对。”

    道衍和尚的目光饶有兴趣地朝南看去,面上依旧带着一副运筹帷幄的淡然和从容。

    朱棣虽没说话,但他知道,这是道衍师父在给自己定心。

    也算是答了自己之前的询问:这屠龙术谁优谁劣?自然是道衍师父更胜许多!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的眉头才全然舒展开来,嘴角也忍不住噙起一抹淡笑。

    “对了,秦王殿下和晋王殿下那边,收到新帝不允进京奔丧的消息之后,也已经被殿下一封书信安抚下来了,并未发作,殿下大可安心。”

    “淮西勋贵势强,只有联合其他的藩王才有一战之力,论天下藩王兵力,晋王殿下手中最多,宁王殿下的朵颜三卫则莽且强……欲成大事,不仅要借天下之势,还得借藩王之势。”

    道衍和尚又给朱棣打了个定心针。

    他一早预料到那道“不允许藩王进京奔丧”的旨意并不是什么要藩王守好藩地,而是应天府那边要钓鱼。

    他自然要阻止鱼儿上应天府的钩。

    至少现下里的情况。

    他一定是需要朱樉、朱棡等藩王的兵力,才能有更大的胜算,至于说朱樉和朱棡一个老二、一个老三,顺位在朱棣之前……这并不是问题,工具人用完了到最后是可以扔了的。

    朱棣点了点头:“只凭本王手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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