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、织布作业,道衍师父藏在应天府的耳目一定会知道,但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收到过这种情报。”

    “其二,则是财力问题,光是我们现在探到的情报已经南至山西、河南一带,北至大宁、广宁一带了,撇开第一点不说,其中请人纺纱、织布,需要的财力之巨,是常人根本就无法想象的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做到这点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朱棣顿了顿才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说法:“除非再抄个沈万三。”

    他虽然常年都待在北平,但国库的情况、乃至是自家老爹私库的情况都是略知一二的——本来就需要一个铜板掰成两半儿花才能应付得了朝廷的各项支出。

    哪儿经得起这么造的?

    丘福立刻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道衍和尚却摇了摇头:“不,那个人以一只手在大明皇朝搅动风云,他很可怕,我们不要以常理来论断于他。”

    “假使那个人自己本身就很有钱呢?若是他自己就是个「沈万三」呢?个人一身之家财再多,比起一个皇朝顶尖之权力,孰轻孰重?”道衍和尚问道。

    朱棣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不需要耗费任何时间来思考就在心里有了答案——花点钱就能问鼎天下至高之权力,换他也乐意。

    就连丘福也算的明白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”

    徐妙云目光一凛:“也只有这至高之权力可以让人散尽家财了,这么想也才更合理更符合人性,什么大善人做善事的……呵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。

    道衍和尚这说法也不算错。

    朱允熥虽然不是什么「沈万三」,但只要他想搞钱,法子一大堆,虽然烧玻璃不是什么长久之计,但是来钱快啊,能立刻解决燃眉之急啊。

    把燃眉之急解决了,后续正常搞钱的法子也筹备上了。

    顿了顿,道衍和尚对于朱棣提出来的第一点疑惑如实道:“至于布料的产量,以及如何掩人耳目的进行生产作业,贫僧心中暂无头绪,但也不打紧,有了方向,查起来就快了。”

    他能猜测人心、猜测人性、猜测各种可能性,但再聪明的人,都是很难去想象自己没听说过没见过的东西的。

    但即便如此。

    朱棣心中也约莫有了答案:八成就是应天府了!

    大概确定这个结论之后。

    朱棣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操作一波,还给北街铺子赏赐了自己五分之一的俸禄,现在想想特么的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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