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还能坚持!”

    傅友文这货是装的,茹瑺却是真的。

    昨天傅友德回京的事情在应天府闹得沸沸扬扬,茹瑺当然也听闻了,当他一听到朱允熥又下了一道圣旨把傅友德丢到福建一带去,心里便有了数目:今天诸多朝臣跪地死谏这一幕,必然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因为茹瑺作为朱允熥一早就暗中接触过的一张牌,他很清楚,朱允熥对于淮西勋贵的态度绝对不可能是「服软」。

    所以这次这一遭,葫芦里肯定在卖点什么药。

    而与此同时,茹瑺也知道其他人不像他一样,一早就看到了朱允熥那开诚布公的坚决。他更知道当今这位少帝,心中谋算深远,且说一不二。

    说了要让傅友德离京。

    傅友德离京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一个既定且不可更改的事情了——死谏、死跪什么的,就是顺理成章了。

    至于朱允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……茹瑺固然不太清楚,但他清楚朱允熥不可能真的自寻死路。

    他一早就没想过要参与其中。

    所以昨天晚上干脆心一横,在房间里把火烧得极大,给自己热出一身汗,回头又给自己身上浇了一盆冷水,好到时候借机跑路。

    他唯一没料到的,就是这群臣死谏的事儿发生得这么快,不过昨晚的准备倒是刚好派上了用场。

    随着乾清宫门口众人关切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茹瑺也得到了和傅友文同样的待遇,被旁边几名守卫自发行动起来,架走了……

    看到几名守卫的背影。

    詹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:「又倒了一个?啥情况?我要是接着再晕,看起来不就妥妥的装病跑路么?」

    他的心里顿时一阵mmp,没想到自己装病都赶不上热乎的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心中也愈发觉得更不对劲了些。

    至于场中其他人。

    则是各自有些不妙地蹙起了眉头,若有所思地琢磨起来:「一个户部尚书、一个兵部尚书……最有分量的人一下子走了俩,这气势一下子就弱下来了……」

    不少人心中都是暗暗发愁起来。

    乾清宫上层的阁楼上。

    朱允熥通过半开的窗户,远远朝外面广场上看着,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忍俊不禁地摇头一笑:“噫!这群众里面有坏人呐!”

    “詹徽这个老油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看他悄悄地左瞥右瞥,还有些懊恼的样子,要不是前头接连晕了两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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