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他早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而傅友文问起此事。

    詹徽面上不由得露出苦涩的笑意,本想开口吐槽吐槽、吐吐苦水,最终却好似是一言难尽的样子,只化作一声长叹:“嗐……别提了……”

    而当詹徽低头叹气的时候。

    却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,抬起头来,双眼微眯着看向傅友文:“呵!老傅,你果然是装的!”

    “搞得这么一副缠绵病榻的样子,你身上盖的这床棉被能如此齐整?上面的折痕都还没消失呐,刚打开的吧!”

    “你这装得真像啊!在这里一个劲儿地咳,我都差点被你给骗住了!”

    詹徽指着傅友文身上盖的被子,差点都被他气笑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心中却已经开始暗暗琢磨起来:「刚跪没多久,就这么果断地装晕……这老东西果然有点什么!」

    被发现了破绽。

    傅友文脸上神情不自然微微一滞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子,更是有些心虚起来,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没想到自己破绽出在了这儿。

    此刻却也只能僵硬地笑了笑:“什么装不装的,这……刚刚新换没多久的。”

    詹徽白了他一眼:“哟,傅老大人又不咳啦?”

    他多擅长察言观色?往往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抓住重点,更何况这越露越多的破绽?

    “咳咳咳咳咳咳!”傅友文赶紧咳了几下,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完全就是「此地无银三百两」,心中暗道不妙不妙。

    却在此时。

    管家再次进了房间禀报:“老爷、詹大人,都察院右都御史袁大人在府外求见。”

    “袁泰?”

    “老夫与他素无深交。”傅友文面露出些许疑惑。

    管家道:“回老爷话,袁大人说他来此本是为了找詹大人的,还说若能在咱们府上彼此相谈,那便再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詹徽心下自然知道袁泰来这里是做什么来的。

    他与袁泰同为都察院的左右都御史,对袁泰性子再了解不过,是个纯喷子,却也是个实心做事的老实人,比谁都固执,比谁都认死理,也比谁都有公心——即便之前都已经被陛下从乾清宫叉了出去,这次该头铁一样头铁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会坐在右都御史这个位置上。

    却也因为太过执拗、太认死理了,在洪武大帝面前,也就只能坐在右都御史这个位置。

    对那位已故的、武功赫赫的洪武大帝来说,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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