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
    傅友文神情严肃,发出了掷地有声的反问。

    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和情况全部和盘托出,而是通过一种旁敲侧击的方法,劝说着詹徽和袁泰二人,让他们放下心里那份偏执的「自我以为」。

    虽只是说三分、藏七分的……

    但他觉得,事实胜于雄辩,袁泰和詹徽都是聪明人,必定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
    不过。

    袁泰和詹徽二人听了他这一番话。

    脸上齐齐露出了一种一言难尽的苦涩,不似傅友文料想的那般恍然大悟,甚至于……他还在袁泰和詹徽两个人的眼里看到了一抹……嗯,幽怨。

    针对他傅友文本人的幽怨。

    这看得傅友文有些莫名其妙, 不由在心里暗暗嘀咕道:「老夫刚才说的也没问题啊?怎么这两个人听了之后,这思绪却好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?还瞪老夫了?」

    傅友文心里有些懵逼的时候。

    詹徽面对这位老战友也不搞那么些弯弯绕绕,直接朝傅友文露出鄙夷的眼神,吐槽道:“傅大人,你可千万别说什么「咱们一起死谏」这样的话,没记错的话,您傅老大人可是刚开始就装晕跑路了的!”

    詹徽首先纠正了傅友文的说法,而后更是大吐苦水,道:“你说的那些……所谓「所有朝廷事务井井有条的运行、处理」……问题的确是没有出现任何问题,可傅大人不想想这是为啥?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轻松呵!”

    听到詹徽这么吐槽。

    傅友文这才反应过来:「难怪他们俩的思绪没落在老夫讲的正题上,感情心里憋着闷,差点忘了陛下不讲武德,逼得他们这群人一边跪着一边干活儿的事儿了。」

    想到这里,傅友文露出一个心虚且尴尬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嘿嘿嘿嘿……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位大人消消气,索性现在这不是都过去了么!”

    “撇开你二位被陛下算计的那一波不算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其他的话……可句句都是实在话的,也就对你们,对旁人,老夫可不会轻易透露什么的!”

    傅友文笑嘿嘿地把这件自己理亏的事情揭过去,然后把话题往原先的正道上引,神色也骤然变得严肃起来:

    “有时候,不要一味只看得到自己想象中的结果,实际上的结果才是真结果,不是么?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情况是,不仅应天府繁华热闹了不少,像鹤庆候、怀远侯、舳舻候那些先前都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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